“体力真差……”齐凌皱皱眉,他待在齐凌的xiǎo_xué里,一动不动,享受那些媚肉自动的按摩。
不是他君子,要等展冽醒来再做,而是他一般做爱都只来一次,现在他只是有些留恋那么极品的xiǎo_xué。
只做一次,能力不行?
笑话,齐凌的耐力、体力都是超一流的,他只是不会放纵自己沉溺于此。
而且他做爱从不带避孕套,一是他是gay,不用担心怀孕问题,二是他认为那样会影响他做爱的快感。他的m定期地会去做身体检查,他自己也有私人医生保证他的健康。
过了一会儿,齐凌退了出来,拉好裤子——他刚才只是把ròu_bàng掏出来就直接操了展冽——,走向调教室配套的浴室。
彻底地清洗一遍后,他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82年的拉菲。欣赏着展冽诱人的、被蹂躏后的luǒ_tǐ。
等了一会儿,齐凌不耐烦了,走过去拍打展冽的脸:“冽、冽……”
展冽悠悠转醒,然后一下子就脸红了。
“哎呦,还害羞了,”齐凌恶劣地轻勾着嘴角,“你刚才可是热情得要把我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