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少爷的事我毫不知情。”

“周航去哪儿了？”

白杨一怔。

“周航是大哥的贴身护卫，我从到家起就没见过他。”

“我不清楚。人员调配上的事一向由黑羽负责。”

“那是大伯给他留下的人，相当于他的盾牌。就像二哥身边的黑羽，我身边的萧景一样，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才可能从主人们身边离开，一是背叛，一是死亡。”楚闵然的神色凝重了起来，“白杨，我退了一步，不用那些手段来折磨你。同样的，我希望你也能退一步。你说过会知无不言，接下来的问题，如果涉及到保密的你可以选择不回答，可以么？”

白杨苦笑一下。他现在知道这位三少爷的手段了。最初关于灰狼的那个问题不是过个幌子，而作势要逼供的威慑也只是在试探他的底线，看见他态度坚决当一个人拒绝别人的要求时，心里必然会产生愧疚的情绪，他利用这种愧疚感，引向他真正想要探询的问题，还给出了一个完美的、看似双赢的解决方案。让自己在不违反命令的前提下，告诉他想要知道的东西。这样迂回而精巧的策略，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叹了口气：“可以。”

“周航还活着么？”

“是。”

“他在哪儿？”

年轻男人沉默。

“好，下一个问题，我大哥的事，是不是也属于‘不能说’的范畴？”

白杨动了动唇，垂眸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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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知道和不知道。

臣服iii[bd] 24 做什么事都要锁好门

就在楚闵然一步步探知真相的时候，主宅中的大少爷正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纠结地转来转去。

最终，他咬牙打开门，下楼穿过走廊，在尽头的房间外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披着睡袍的楚奕辰打开门，看见是他，挑眉道：“什么事？”

“我……可以进去说吗？”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保镖，有些尴尬地开口。

男人不置可否地退了半步。

楚云涵进了主卧，见对方看着自己，窘迫地说：“这样下去恐怕会露馅……我是说，如果闵然要求我陪他出去玩而我一直拒绝的话，他肯定会觉得可疑，但是如果保镖一直跟在身边，他也会觉得奇怪……”

“所以呢？”楚奕辰抱臂靠在书桌旁。

“我保证不逃跑，也不会向闵然寻求什么帮助……”他小心翼翼地问，“这样的话，你能不能允许我和他单独出去？”

“‘你’？”

楚云涵抿了抿唇，唤道：“主，主人……”尽管他看起来是主动使用了这个称呼，然而心理上还是十分排斥。每次这么叫的时候，都将头压得很低。

“我为什么要允许？”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怕他发现真相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况且你的演技很不错，打电话让我去救的时候演得很好，刚才的胃疼也演得很好。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你只需要好好发挥就可以了。”

楚云涵没料到他一口拒绝，僵在原地。他实在无法想象闵然知道自己做了那些事会怎么想，更害怕他知道自己和楚奕辰之间的现状，他急切地小声道：“求您……”

男人扫了一眼挂钟，说：“我告诉过你提出请求的条件是什么。”

他脸色有些泛红，有些窘迫地看了看对方说：“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取悦您……”

楚奕辰揽住他的腰，将他往自己怀中一带，低声说：“除了身体，你还有什么？”

楚云涵僵硬地与他面对面紧贴着，心跳都紧张地快了起来。那只手缓缓往下，隔着他的睡袍按在臀间，轻轻摩挲。男人贴在他耳边说：“奴隶，你下面这张小嘴还没好，上面这张也伤着了，让我用哪儿好？”

他被耳边那温热的气息弄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视线扫过茶几上那个老旧的木质棋盘，咽了口唾沫，慌张道：“我……我可以陪你下棋……”

楚奕辰的动作停滞了片刻，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楚云涵忐忑不定地立在原地，心里飞快地揣度着笑声的含义。

男人松开了他，似笑非笑地说：“你觉得这样能取悦我？”

“我最近一直在想，我从前好像真的没有主动去了解过您的想法，什么都是由着自己的步调走，连下围棋也是我硬拉着你一起学的。既然这间屋子里还摆着棋盘和棋谱，我觉得……”他抬眼看了看楚奕辰的脸色，欲言又止。

“继续说。”男人开口。

楚云涵只好硬着头皮道：“我觉得可能您对它还是有兴趣的，而且下棋的时候，我可以去认真思考您的想法，所以……”他对上楚奕辰的视线，那双墨色的眸子仿佛难以抗拒的黑洞般将所有的光都吸了进去，安静地注视着他。声音不知不觉失去了，只剩下彼此的对视。

他无法从那双眸子里读出所有的情绪，然而却能扑捉到一丝似曾相识的柔软。很久之前，那个人也会用相似的目光看着自己。

这样的对视让气氛徒然尴尬了起来。

男人眉心一蹙，转身在沙发上坐下，说：“开始吧。”

楚云涵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将棋盘清空，问：“猜子还是……”

“你执黑先行。如果你赢了，我准许你明天的活动。”楚奕辰说。

他一愣，脸上浮现出一个笑来：“好。”说着，从紫檀棋笥里夹起一颗黑子点在了星位上。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