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狐与右使暗较劲之时,屋内传来一声略带沙哑的声音。
“让他进来。”
月狐只有让步,与右使擦肩而过时,从不想教主情事的月狐心里竟有丝好奇,今天是十四了,每一次教主在每月十五发作之前的这一天,是最脆弱和喜怒无常的时候,右使不过是常常来安抚教主的床宠罢了。
这份好奇带着鄙夷,当然,右使确有本事,而教主最后对另一个男人的专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或者教主真的是在利用那个男人吧,但谁又知道教主的真正意图,血腥残忍的教主只会不择手段,现在右使应该是闻到了教主的不同,着急了。
屋里的暗香幽幽萦绕着轻纱,侧卧于华丽床上的颜钥紧闭双目,一丝疼痛从眉间扩散,他刚刚做了一个梦,一个长久缠着他的恶梦。
一片血色的哀鸿遍野,孤独的小童遍体鳞伤,他寻不到逃出地狱的方向,被恐惧与寂寞重得包围,只有无力挣扎……
“教主。”右使不敢贸然上前,试探地叫了一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