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被玩坏掉一样,被插入的假yáng_jù所带来的快感折磨得哀叫连连。
“很爽是不是?嗯?说啊!爽不爽?”像是还看不够清辉的惨状,祁月煜将他的两脚张得更开,一手将假yáng_jù拨到一边,一手扶著自己的巨大欺身覆上他的身子。
“不要……啊啊啊……好痛……煜……拔出去……拔出去啊……”感觉假yáng_jù还停留在体内不断旋转搅弄,祁月煜硕大的guī_tóu却已探入自己体内,被撑到极致的内壁传来撕裂的痛楚。
“不要……不要动……呜……啊啊啊……”清辉想要抗拒,却又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著过多的欢愉。
“清,放松点……”身下的密穴过於紧致,只进了一个小头便已寸步难移,分身被夹得有点疼痛。祁月煜一把拧上清辉的rǔ_tóu,暂时转移他的疼痛,而後用力捣进……
“啊……”没有半点怜惜,巨大的yīn_jīng尽根没入,已然撕裂的肉穴将它紧紧箍住。
“太棒了!嘶……好紧!清,放松点!这样我动不了……”试著稍稍前後chōu_chā,丝丝血红随著yīn_jīng的出入而滴落在床单上。同样深埋於菊穴内的假yáng_jù也同时跟著移动,两根粗大的东西一起随著祁月煜的动作来回摩擦著细嫩的肉壁。
“呜……呜……啊啊……啊……”假yáng_jù和yīn_jīng一起chōu_chā著清辉的下体,yīn_jīng插入时假yáng_jù被推出,yīn_jīng退出时假yáng_jù插入。下体被撕裂的疼痛已经被祁月煜有力的chōu_chā和假yáng_jù的震动带来的快感所替代。
“清,清,我爱你……啊……”快速摆动著腰,感受著清辉体内的火热,每一下都用力顶向他的前列腺。每一次chōu_chā,yīn_jīng都会带出一些混合著血丝得体液。粘膜和肠壁激烈摩擦,发出润泽的水声。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啊啊……啊!”两根巨物在体内相互摩擦,刺激大得清辉几乎受不了。当祁月煜将他分身上的缚阴器解开後,他瞬间达到了高潮,过度的欢爱让他在激射出一股黄浊的jīng_yè後边失去了知觉。
“清,清,等我,等我,啊……”知道清辉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xìng_ài,几个快速的chōu_chā,祁月煜也将滚烫的jīng_yè射入清辉剧烈收缩的菊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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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他失踪了?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晚间,祁月煜接了一个电话,神情很是紧张。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清辉都被软禁在这个房间里,准确地说,大半的时间是被软禁在这张大床上。刚开始的两周里,由於被注射了药物,他只能一动不动地任由祁月煜在他身上放肆地律动冲刺,毫无节制地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直到後两周,药效减退後,才被允许每天在床边进行2个小时的复健活动。
虽说是祁月煜强迫式的xìng_ài,但清辉仍可以感受到他的温柔。注射了药剂的左腿正以一种ròu_tǐ可以感觉到的速度在复原,原本需要三个月康复期的伤腿竟然在两周内恢复!药效是惊人的,但带来的痛楚也是非人能忍受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经历过一个破裂重组的轮回般,剧烈的疼痛从伤处席卷全身。
祁月煜给予清辉的xìng_ài,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以不断地高潮缓解细胞的疼痛。24小时无间断的xìng_ài刺激整整持续了两周,祁月煜也在床边寸步不离地守了他两周,清辉的一切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包括每天一次的导尿浣肠,擦洗身体……
“唔……不要了……煜……嗯……”两手被束绑在床头,光裸的身体坦诚地展现於祁月煜眼前。由於下身的强烈刺激,清辉难耐地挣扎扭动著。麦色的肌肤上有凝结的汗珠不断滑下,嫣红的rǔ_tóu像一朵豔丽的奇葩,盛开在充满年轻yù_wàng的ròu_tǐ上,银色的乳环随著身体的摆动而发出淫靡的铃响。
“告诉我,有什麽感觉?”祁月煜将清辉的双腿折至腹部,使他整个人呈“m”型,下体粉嫩的菊穴门洞大开。
“嗯……不要……麻……那里好麻……”清辉身不由己地被摆弄出一个任君采撷的姿势,略微红肿的菊花在火热的视线下一阵紧缩。
“那这里呢?”祁月煜换了个姿势,将清辉的左腿搭在自己肩上。
“嗯……痒……还有一点麻……啊……”随著月煜手指上的力道增加,清辉不由得呻吟出声。
“呵,看来你的适应能力不错,前几天还痛得唉唉叫呢。”满意地看著清辉听到这句话後羞红的脸,并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煜……不要了……嗯……我自己……唔……自己来……”下体传来的感觉让清辉分不出到底是是痛还是快,只是本能地想逃脱。
“嗯……不……嗯……有点痛……啊……”,祁月煜在几个关键的穴位上重重一点,邪肆地笑看清辉受刺激後拱起的腰腹。
“不愧是长期习武的人,身体的柔软度就是高。”又是一按,手下极具弹性的肉感让祁月煜满足地轻叹了一声。
“呼……完了吧?”感觉男人完全停下手上的动作,清辉才稍稍松了口气,放松了自己一直紧绷著的肌肉,健美的ròu_tǐ上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汗珠。
“嗯,今天的穴位刺激就到这里,後面的你自己来,累了就停下休息,初期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