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放试着几次开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也只能在对方越来越冷冽的目光注视下紧紧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两人对视良久,沈放刚有动作凌君则就一下钻进了车里,车门关得又重又响。车子发动后他从车窗探出头,又看了他一会儿,对着沈放说了两个字。
“闪开!”
沈放条件反射地往后跳开一步,凌君则的suv就蹭着他的衣角快速驶出了停车场。
沈放呆呆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尾半晌,轻轻“操”了一声。
他挠了挠头,烦躁地从怀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在有些寂静昏暗的停车场抽了几口,这才想起自己的车停在对面商场,只好又拖着脚步移驾他处。
他追凌君则追得急,西装外套一直没穿上,这会儿也不穿了,用手指勾着甩到了背后,吊儿郎当地边抽烟边叹气着找到了自己的车。
等坐到车里,他才算真的回过味来。
竟就这样久别重逢了故人,也不知是善缘还是孽缘。
他抽出手机搜了下凌君则的名字和片玉社,果然出来了许多信息。
如赵老所说,得了许多奖,办得也有声有色,只是疁剧这东西在现今这个时代毕竟冷门,这又是个民间曲社,关注的人实在不算多。
他想起赵老说过明天对方有演出,便又拿着手机查找了一番,很快找到了明晚演出的地点。
他想也不想就在网上订了一张最靠舞台的票,等订完了才觉得自己有病。
凌君则今天这表现毫无相认的意思,要说嫌弃万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