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修重来一世,不过是把经历过的再经历一遍,自然知道如何自处,但面对季铭充满斗志的激励,他不免也紧张起来。不能辜负季铭自始至终的支持。
他郑重点头。
厅内先到的人拿着酒杯客气地寒暄。季铭嘱咐了符修几句便去了别处。符修看着客人愈渐增多,一张张笑脸——年轻的年长的,男人的女人的,新鲜的成熟的,在灯光下像镀了层金。他们推杯换盏,明明素昧平生,此刻却如老友般把酒言欢。符修慢慢啜着酒,冷眼旁观,仿佛自己所处的世界与他们割裂开来。
一杯酒下肚,符修感觉胃有些不舒服,遂放下酒杯,对眼前的珍馐也提不起兴趣。正打算去室外透透气,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
“这么多菜色竟没有你喜欢的?”
“符修转身一看,是黄敬。今夜他穿的格外隆重,眉宇间意气风发。
“哪里,黄导说笑了。“
“我看你兴致缺缺,是我招待不周?”
符修拿眼扫过厅堂,笑道:“如果这样也算招待不周,那我倒不知道什么才算‘招待周到’了。”黄敬闻言笑起来:“那不然就是你不想来,被你经纪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