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瞬,阿夕轻巧的往前两步,躬身谢罪,“王爷息怒,是小的贪酒,多饮了几杯,误了时辰,请王爷责罚。”
没想到不善言语的阿夕,谢气罪来倒是言语恭敬态度谦卑,段阡陌心里涌起说不出的滋味,搞不懂为何每每在司马晴和阿夕均在一起时,这种异样的感觉时常不经意掠过,让人不甚其扰。
“算了,你过来侍候。”
阿夕走过来,端起酒壶为席上两人添酒,司马晴的目光一直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借着添酒的空当,他问阿夕:“看你脸色不好,生病了吗?”
“没,只是饮多了酒。”他低头回答,只稍稍扫了司马晴一眼。
“以后我每月都会过来。”司马晴看了一眼段阡陌,“王爷承诺过每次都带上你,有没有想要我带来的物事,大节那日俄松送了一张水貂皮毛,我瞧着你适合,等缝成了坎肩,下次给你带来。”
段阡陌抿唇一笑,笑意是凉的,“难道我西藩王府会缺衣少食亏待底下人?倒要劳烦月氏王记挂本王府的奴才。”
司马晴横眉冷对,沉声道:“王爷不必气恼,司马晴也并非认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