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主任也拉起来，用浴巾裹住。

“水凉了，我再放一缸热水。你别乱走，小心滑倒。”

展捷在主任的唇上贴了贴，然后朝他微笑。主任裹着白色浴巾像小雪人似的，脸啊脖子啊小腿啊，全身上下粉粉的，展捷是越看越喜欢。展捷最满意的一点是，主任虽然会抱怨会唠叨，但是他从来不拒绝展捷的要求。在床上听话的不得了，让撅屁股撅屁股，让张腿张腿，身子特别柔软，基本上所有姿势都可以消化。展捷把主任拎起来，倒着操｀他，从上往下插，主任脸红红的，心跳得很快，但是也照做了。所以展捷对最近的日子一百二十分的满意，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过到现在最幸福的时光了，简直是人生的巅峰，出任合伙人迎娶高富帅也不换！

主任出了汗，又从水里出来，身子上的水珠没有擦干，他打了几个小喷嚏，在封闭的浴室里显得特别响。他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尖。

展捷放好热水，把他的浴巾剥开，搂着主任的腰和屁股把他重新抱到了浴缸里泡着。主任觉得身后又有硬硬的东西戳着他了，他偷偷看了展捷两眼，被展捷发现了。展捷吻了吻他的睫毛和眼皮。

“我不进去，你别怕。明天要上班，我不会让你爬不起来的。”

“小展……你难受吗？”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我可以，用手帮你……”主任小声说着，声音低到快要听不见了。

展捷像抱小玩偶似的抱住他，纯亲近，不带情｀欲，如果忽略他勃发的那根的话。“我已经射了不少了，这个东西它现在看见你就变成这样了，你不用理它，过一会儿自己就消下去了。”

主任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展捷最近天天都粘着他，在所里偶尔遇见了，眼神都相当露骨，他很怕周围人会发现异常，但是如果展捷看他的眼神真的没有波动，他知道自己一定会不开心。他和展捷没有住到一起那时候，他就观察过展捷的手指长度、粗细，鼻梁的挺拔程度，和眼神的清亮度。他猜测展捷那方面的能力一定很强，所以每次展捷凑近了和他没话找话时，他的思绪就非常荡漾。没想到他们俩真的会走到这一步，主任觉得他这段时间每天都像在做一个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春｀梦，梦里香艳无边，他又痛又爽，在展捷的身下又哭又叫。

中午的时间展捷和主任已经完全抛弃食堂了。他们要么出去吃，顺便找包间或者角落动手动脚，要么就在楼顶小花园这个秘密基地亲亲抱抱，一解相思之渴。

千千近来发现了很多奇怪的现象。比如爸比们回到家，不是第一个飞奔过来抱它了，而是抱在一起吃嘴嘴。一个爸比走到哪里，另一个爸比就粘在他身上，像个四脚怪物似的。晚上爸比们的房间总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在哭，又不太像。有一天晚上，千千躲在床底下差点睡着，却被吓醒了。大床不停地摇晃，床脚不停地向它靠近，要轧到它身上了。千千吓得从床底爬出来，看到爸比的一只脚在床边悬空着晃啊晃的，爸比不是人类吗？为什么会发出猫咪叫春的声音呢？

消失了那么久，展捷重新杀回健身房时，里面的健身教练已经换了一批了。自从和主任全垒打之后，展捷健身都变得更有动力了，因为他发现只要他把衣服一脱，主任的眼睛就直了。做的时候，主任会轻轻地抚摸他的腰腹和背部、腿夹着他的臀｀部。

赵毅在跑步机上半死不活地跑着，展捷嘲他说：“怎么，性生活不和谐？”

展捷一句无心的话正正戳中了赵毅的痛处。他按了关机键，不跑了，拎着毛巾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展捷跟了上去。

“脸那么臭，还真被我说中了？”

现在赵毅不是性生活不和谐的问题，而是根本没有性生活了。要知道一直吃素，不觉得怎么难熬；万一要是开了荤，尝到了肉味，再吃素，就受不了了。小余这段时间根本不让赵毅碰，赵毅反省了很长时间，也没想出来到底是哪里得罪这位姑奶奶了。

“喏，吃口红烧肉，补补。”展捷和赵毅找了家湘菜馆吃东西。

赵毅夹了一块大口咬下去。“你经验丰富，快给我参谋参谋，我哪里做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展捷笑而不语。情侣之间的事情，外人怎么能说清楚。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只能两个人自己处理，别人都是瞎忙活，没什么大用处。

展捷陪着赵毅吃了肉，听着赵毅发泄心里的不快，思绪却渐渐飘忽起来。不知道主任吃饭了没有，一会儿还是再点几道菜打包回去，喂给他的小雪球吃。

展捷用脚骨换来的专利申请已经递交上去了，但是由于展捷转到了房地产组，而且那段时间他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家静养，这份工作成果基本没他什么份儿，估计现金奖励也不会有他的份儿了。可是没想到，正是这份申请出了大问题。具体的情况展捷无法打听，他们虽然是同一家律所的同事，但是经手的案子是不可以互相谈论的，同一个团队的人除外。展捷只知道，主任摊上大麻烦了，据说，可能会有停牌的风险。主任表面上看起来坚强淡定得很，没事人似的，但是在家里经常坐着就不动了，一直发呆。展捷看着特心疼，又不能问，不能替他解决问题。

展捷就尽量地哄他开心，变着花样做他喜欢吃的菜色。现在经济形势这么差，如果哪天失业了，展捷觉得他大概可以去开个川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