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昱问他:“还记得第一次来的那晚我做了什么吗?”
夏景行点头:“记得,可以说什么都没做。”
“可当时对你来说还是很难吧。”
“有点,以前没跪过。其实那晚您根本不会兴奋吧?”
“支配者有很多乐趣,身体只是一方面。”
“主人式的兴奋到底是怎样的?一直很难想象。”
“这就不是奴隶需要考虑的事情了。”郑昱笑着轻抚他的唇。
夏景行有一瞬间的迷惑,他差点问出来您对所有奴隶都这样吗?但他还是忍住了。突如其来地他有点患得患失,他掩饰地低头嘟囔了句“控制狂”。
星期六的上午郑昱喜欢在夏景行做瑜伽的时候站在门边看。夏景行抗议无效只得破罐子破摔,可是做到犬式和猫式的时候还是红了耳根。
“您晚上还看不够么!”
“注意呼吸,别说话。这是美和力量的结合,纯粹的视觉享受,小奴隶你不懂,跟单纯的qíng_sè不同。”
夏景行气鼓鼓不理他,径自弯腰伸展身体,心想别把你自己当人,你就一gv电视台,编剧导演舞美灯光都是人家,让你演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