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好,他忍不住想要融入这份悠然自在的清凉诗画中。最终他静静蜷缩在郑昱身边,头枕着郑昱的大腿躺下,左手搭在郑昱小腿上,将自己的后背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那个男人触手可及的面前。
天很蓝,白云如丝如絮,世界里只剩下主人偶尔翻动纸张的声音。他躺在地上,流淌在肌肉中的热力透过裤子传到他脸上,热热的,贴着主人的这边脖子有点潮。
郑昱时而揉揉他的头,时而将手搭在他脖子上。
一定是宿醉的缘故,夏景行迷迷糊糊的。时间好像过去了许久,又像完全凝固住。天上的云慢悠悠的不见飘动,可每次睁眼都是不同的形状。
悠长单纯的宁静轻松,没有烦嚣,没有喧闹,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他在郑昱放下手中文件的一瞬间清醒过来,他知道郑昱的工作已经结束。
他身上搭了一件居家t恤,不知郑昱是什么时候脱下来的,熟悉好闻的味道弥漫在鼻尖。郑昱左右活动一下脖子,赤裸着上身,看向他的目光暖洋洋的。
“茶凉了,去换杯热的来。”
“是。”
他拿起身上的衣服,贪婪的看着郑昱。即使在牢笼里他的主人也不经常赤裸,平常更是没机会看到这番景象。对于任何一个gay而言眼前美景都足够诱人,健硕的胸肌,纹理清晰的腹肌,还有强壮的手臂。脱了衣服的郑昱比平常看着更武孔有力,夏景行想起那双能轻松抱起自己的手臂脸上不禁有点热。
他不舍的给郑昱穿上上衣:“您身材真好,应该多脱衣服。”
郑昱听了差点喷笑:“谢谢。但脱衣服实在是奴隶才应该做的事情,再说我觉得我的奴隶已经足够养眼了。”
可我没得看啊,难道要对着镜子看自己么。夏景行皱了皱鼻子。
他端着热茶回来发现郑昱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跪下,捧着杯子送到郑昱手边,有点疑惑地看着这个总是很麻利的男人。
“腿麻了。”
“……呃……很抱歉……”
“那倒不必,”郑昱眉眼弯弯,“不过我喜欢你的屁股,我决定今晚给你增加6鞭,用你喜欢的那根教鞭。不是惩罚,我就是喜欢看到奴隶的屁股上带着印记。”
“是,只要您喜欢。”
早知道刚才多看一会啊!夏景行在心里捶胸顿足。
在身上留下印记是疼痛的。对于不嗜痛的夏景行而言这始终令他不安,即使清楚自己不会受伤。其实别说真正的伤害,连鞭打的皮外伤郑昱都不曾在他身上留下过,他猜测对于那个擅于用鞭的控制狂而言,出血除了极端破坏美感,大约也是对他技术的极大侮辱。
郑昱在牢笼里等他。
他坐在房间中央的高背椅子上,像个威严的王者,十指交叉神情严肃,看着夏景行一步一步走进来。
他身边的按摩台上放了很多器具,有夏景行知道的那根缠了斑斓蛇皮能带来尖刻疼痛的细窄教鞭,也有久违的用来捆绑的软皮带,还有好几支皮鞭,有些很陌生从未在夏景行身上使用过。此外还有口箍乳夹低温蜡烛按摩器和肛塞,其中一个肛塞外表狰狞尺寸惊人,几乎有他的手腕粗,看得他惊恐一窒。
他对着琳琅满目的按摩台移不开眼睛,这么多用具不知道他的主人打算做什么,有些实在太可怕了。他很紧张,以至于没发现自己下身已经悄然抬头,而郑昱正满意地看着他的变化。
“上来。”
按摩台调得比较矮,他跪坐着视线刚到郑昱的胸。他的主人穿着一条光亮的黑色橡胶裤子,勾勒出美好修长的腿型,上身罩了一件短马甲,没有扣子,暗色的铆钉闪着危险的金属光泽。他的主人在给他捆绑,线条优美的锁骨和马甲下的肌肉在眼前晃动,让他口干舌燥。
捆绑依然从额头开始,和上次不同的是他的双臂被留在身体前面,有些部位固定得很松。
这要是粽子肯定一煮就散。他的脑子开始无法克制地涌出奇怪的想法。
郑昱扶着他躺下,抬起他的腿继续固定下肢。当吊具和皮带连接到一起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像个被捕获的猎物般完全悬空挂了起来,后脑、肩、背和腰被固定,压在皮带上,承受了身体大部分重量。他面朝天花板,双手双腿分开地朝上吊起,两腿被弯曲折叠,大腿几乎能碰到小腹,露出整个屁股,门户大开。
郑昱出现在他头顶上,背着光,眼神很亮:“奴隶,记住你只是我的所有物,玩物,任我玩弄的东西。挣扎是多余的,而且……”
他拨动夏景行的手臂,夏景行惊恐万分的旋转起来:“这可以转动,如果你不想从上面摔下来的话最好老老实实。”
他拿了一个口箍塞到他的奴隶嘴里,又蒙上他的眼睛:“玩物不需要会说话,我觉得你呜咽的声音很好听。玩物也不需要看得见,我只要你接受就够了。”
他塞了一块柔软的皮革到夏景行手里:“还记得是什么吗?”
夏景行仔细揉搓,是那只诱惑他的羊皮手套。被捆绑的身体难以大幅动作,他只得浅浅点头。
郑昱用手掌将他的屁股拍得发红发烫。之前的桃红色绒毛肛塞早在洗澡时取走了。被放松了一天的身体很柔软,连夏景行做清净工序都轻松了。只是身体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取走后反而很空,如今被掌击更觉得强烈激荡了身体深处,身后凉飕飕的仿佛合不拢。
“小奴隶别焦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