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抱着衷为卿的腰,席见臻懒洋洋地在他身上蹭蹭:“为卿毛绒绒的真是舒服啊!”
衷为卿裹着月白色的狐裘,用了十年的那件因为太过残旧与他一国之后的身份不匹配,他才将它放进了柜子里。
“陛下,请自重。”他不喜欢跟席见臻太过亲密,任何擦枪走火的可能他都会提前杜绝。
“为卿,你是朕的妻子!”席见臻理所当然,“朕的妻子想碰就碰!”
衷为卿揭开手套,露出阳春白雪似的手:“陛下不要动,让臣摸摸。”
席见臻往后缩,道:“为卿的手套三天没换了,别以为朕不知道!”
衷为卿冷笑:“臣的狐裘十天没换洗了,陛下请自重!”
席见臻撇嘴道:“每次都是这借口。”
但百试百灵,只要他这么一说,甭管真的假的,席见臻心理上就会起疙瘩,自动地远离他,还会拿出手帕擦拭自己的手,仿佛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
各地的节度使一听帝后要经过,赶紧率领着大小官员出城迎接。进了驿站,衷为卿发现床单被褥都是崭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