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约好一起入仕,一个考文举,在朝堂上云翻雨覆,掌握天下大权,一个考武举,到边疆保卫家国,守护万里江山。可是,衷为卿却毁约了,在决定替衷小满入宫的那刻,他的确忘了这么一回事儿,等想起时,已经没有后悔药可吃。
林微之随即苦笑道:“但我也不尽人意,未考上状元。那种考题,不做也罢。”
“微之,决定名次的人是我。”良久,在林微之喝光了一坛后,衷为卿才开口。
微醉的林微之眼神刹那清明:“为卿你……”
“席见臻将奏折都交予我处理,不可置信吗?他的确就是这样的昏君。”衷为卿嘴角微微弯起,似笑非笑,“倒便宜了我。”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形式接近权利中心。他,林微之,一个要权只为满足私欲,一个要权是为了黎明百姓,目的不同,所走的道路却是相同的。
林微之趴在桌子上,脸埋在臂弯里,眼睛不复清明,蒙胧胧的。
“微之。”
冰凉的手套覆上林微之温热的手,轻轻摩挲,衷为卿低语道:“既然你不肯效力席见臻,那么,效力我吧。”
从小到大,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