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正色起来,话锋一转,道:“对了,你打算怎麽处理你二哥?”
“这个嘛,”耶律燃笑了笑:“我可不像他,会把亲手足往死里逼,那日他亲自下命令对我捉不了活的,就捉死的,这残杀手足的罪名他是担定了。等我回了火鹤,便把他交给我父汗,父汗年纪大了,死了儿子定然不会心里舒畅,我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还能得个宽厚仁义的好名声。”
“可他不是冤枉你,说你和……和我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宠溺地刮了一下将军英挺的鼻子:“这可没冤枉我,你都和我睡了,难道还不是有不清不楚的关系麽?”
将军脸一红,骂道:“耶律燃你一炷香的时间不提这种事情就浑身不舒畅是不是?”
“我实话实说嘛。”举起双手表示无辜,王子又眨巴了两下眼睛,英眉一挑,贼兮兮道:“想不想跟我一起去审问一下差点把你男人置於死地的家夥?”
萧凌帆眼睛一亮,当真被耶律燃的这个提议吸引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