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广抬起头,“可是……启禀万岁,陈将军本来就是降将啊!”
“你……陈远当年降的是朕,现在是匈奴,根本就不一样!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在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能定罪!”司马昀生气了。
这时本来是坐在一边的许颜也走出来跪下,“万岁, 汪管和安任远是疑其结党通敌,陈将军是有叛国之嫌,那现在也应该下旨先把他在建康的家眷关押起来才是。否则恐怕难免天下人会说皇上有失公允。”
许颜说的有理 ,司马昀一时语塞。再看看跪在下面的人,司马昀心想:现在绝不能给之遥定什么罪名,要不然可能会让陈家再次蒙冤不说,大敌当前还会军心思变。可是,眼前的情形下,什么都不做的话恐怕也众口难平。既是如此,先把之遥的家人暂时关押起来也许也是个办法。
想到这儿,司马昀当朝下旨:即刻将将军府上陈远的家眷收押廷尉狱。
退朝后,司马昀又一路在心里盘算:怎么办呢?焕之不在了。陆长铭去了乌澜和辌沧。惠仑做事本来就瞻前顾后的,现在年纪大了,有什么事更是能躲就躲。晋越边境刚刚稳定,晋凉那边又情况混乱,大战在即,武将都不在朝中。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