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在这儿振振有词。你做的就比朕好吗?你跟那个云七是怎么回事?”司马昀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和冰冷。
“云七?怎么又说到他?”陈远感到莫名其妙。
“你早就知道了他是伏虎门的人,为什么不告诉朕?为什么去涟郡还要千里迢迢地把他带在身边?”
“我……我只是觉得他……”
“相貌俊美,龙章凤姿?忠厚可靠,心地纯良?不像朕这般心如蛇蝎,阴险狡诈?”
“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他孤苦伶仃,又无依无靠……”
“哦,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把他当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能让你甘冒抗旨的风险去见裴悫?什么朋友能让你把他的事对朕一瞒再瞒?!是能赤 裸相向的朋友,还是能颠鸾倒凤的朋友?!”
司马昀充满嘲讽的口气刺伤了陈远。他一把抓住司马昀的双肩,“你不要这样说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