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狠戾闪过,几道白光在代华洛手脚划过,收刀入鞘,甚至未沾一滴鲜血,望向代华洛的已经是如同望向桌椅一样。
“把他身上的虫子都给我解了,我饶你一命。”
郭盛这句话是对着蝶衣说的,蝶衣目光紧盯着代华洛,却看到他下一秒手腕脚腕流出血来,筋脉被尽数挑断,做的干净利落。
她又惊又恨,满是恨意地盯着郭盛,“有本事就杀了我,你的宇文夏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让你解了!”郭盛的眼睛突然迸出凶光,红的滴血。
“哈哈哈哈,我死了他也活不成,你想让我解了?”蝶衣张狂地大笑,“那就跪下来求我啊!”
郭盛冷哼,他不像宇文夏,除了父亲和师父他没拜过谁,可是为了他,俯身一拜又何妨。
郭盛手边弯刀一扔,便要屈膝,却看到蝶衣的嘴角突然渗出血来,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她身后的宇文夏面无表情地抽出匕首,这一幕让郭盛又想到了他杀死宇文忧时的表情,既是无奈又是骇人,这次却是没有一点后悔。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像是嘲讽,却又不屑,“他是你能辱了的吗?”
因为怕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