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关:“……”你好意思这么说吗?
柳从秋看不出他真假,只好朝向景关巧笑,“夫君可有想法?”
“你先说什么事。”郭盛向来跟她不对付,怎么能由着她在这胡闹,说着捋了捋宇文夏黑白相间的头发,每次看到都心疼得不得了。
柳从秋抿嘴笑道:“有南疆来的客人。”
宇文夏垂眸瞄到景关落子了,有些恹恹道:“方若又来做什么?本王巴不得她一直在南疆呆着。”
柳从秋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没顾上回答,郭盛才不会理他们这局棋,但看到这个小白脸受了打击,便转移话题道:“又到了清结一年岁贡的时候,应该是来谈这件事吧。”
见宇文夏视线还落在棋局上,终于忍不住把他揪了回来,“你很好奇是吧?”
宇文夏这才回过神来,紧张道:“我只是奇景先生为何遇到柳儿就棋力大增,怪竟然有人能解开我解不开的局。”
“哼,宇文夏,天底下你做不到的事多了。”郭盛斜了他一眼,威胁道,“所以,以后悠着点,别老这么嚣张。”
宇文夏愕然,似乎是不相信,想了想问道:“你且说说,有何事能难住我?”
郭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