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沉吟不答,商弈庭问道:「怎么,这条鞭子你不满意么?」
岑渊连忙道:「不是,庄主念及属下,属下感激不尽,其实……其实普通马鞭就可以了的,不必特地去寻,实是太费心了。」
商弈庭不由得有些失望:「你的意思是,这条太软,还是更喜欢寻常马鞭么?」
「不是……」
他面色有些惨淡,商弈庭立时就不戏弄他了,凑过去在他唇角吻了一吻,轻笑道:「好了,是我喜欢;你莫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
多次听到商弈庭说甜言蜜语,他渐渐有了些真实感,但仍觉得难以置信。
商弈庭抓住他的左手,在他手掌上用手指写下了「岑渊」二字。
「以后若是我老得什么都忘记了,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名字。」商弈庭轻声说道。
这句话竟有些像在许下白首之约,他吃了一惊,连忙挣脱了手:「庄主说笑了,若是什么都忘记了,强要记得一个名字又有何用?」
商弈庭唇角弯起一个笑容,若不是那天躺在榻上,看到自己的名字被人用手指歪歪扭扭地画在不显眼的墙角,那字迹分明就是被人画了千遍万遍,他恐怕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