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提起一丝兴趣来,若是他清醒过来,记起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只要稍稍设想一下那场景,苍敔流轻笑。
“看来,初家的人我还要给你留下才是。”苍敔流用唯一闲置的一只手摸了摸这人相当合胃口的脸,手背在他五官上缓缓扫动,他语气轻柔万分,带着无限的怜爱,“你可要快点醒过来报答我才是。”
说着毫不犹豫的,动作相当粗鲁的将人身上的衣物撕下来,直到这人全身光洁□□。
似是感受到了苍敔流的动作,这人再次激烈的挣扎起来,那弹动的动作像一条脱离水的鱼似的。
苍敔流被他那挺腰弹动的可笑动作弄得笑出来,他伸手一拍光滑紧致的臀部,也不管这痴呆听不听得懂,轻声说:“乖一些。”
这身体虽说愈合的快,但是却有着诸多的伤疤,这些并不是什么疤痕,他的手臂,肩头,小腿,各处都是坑坑洼洼的,仿佛是暴雨砸过的泥巴。
这代表着什么苍敔流清清楚楚,他立刻皱起眉头,他苍敔流向来以最恶毒的心思去揣测他人,他也见过不少最龌龊最贪婪的人,像初家这种,在他见识过的人中也是能排上前十名了。
“竟然挖肉,他们是拿去炼药亦或是……吃?”苍敔流口中漫出冰寒的气流,他指尖沾了厚厚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