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苗疆为那臭猴子寻解药的时候,穆玉将《淮江泊凤先生笔录》弄了真迹送与我,那时他提到了贺姬。”
他眸中动容的凝视着自己结发的爱人。
“你是不是准备瞒着我一辈子?”
若不是穆玉,他恐怕一生也不会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那件事情他早已忘了,而另一个人却一直记着,为他出气泄恨。
苍敔流被他握住了手,笑道:“说什么呢。”
轻弹他光滑高洁的脑门,暧昧的在他手心轻挠了一笑,吐出了一句令芄兰心脏巨跳的话。
“我可是你的夫君啊。”
而说到三儿中毒的事情,那正好是在穆百将从羽山庄整个吃下之后的半年。正是夏季炎热的时候。
他看着床榻上直冒冷汗的好友,眼眸直直的盯着他一语不发。
“你别、这样看我。”三儿喘了口气,病怏怏的躺在庭院梧桐树的榻上。
梧桐树旁正环着一条细窄窄的溪流,里面时从外引来的活水,光滑的卵石与清澈的水间是些许寸长的小银鱼。
“你的医术不低,说说吧,怎么回事。”他将双手插在袖中,冷凝不悦的轻问。
树下透着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