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听不见。
楼归被他抱住身体立刻僵硬,随之才放松下来,将手轻轻拍在少年的背后,他的内心在此刻不知涌出了究竟怎样的情感,复杂而又柔软。他刚想说什么,却一下子被耳边的一句话给震晕了。
“师父。明月城再见。下次找到你的时候,考虑考虑我吧。”说着在他耳边用冰冷的双唇轻轻碰触了一下。
将人推开,对虞景道:“虞景,带他走。你们两个太碍事了。”
虞景在他沉静的目光中看到了不可违抗的冷厉,也明白他们的确留下来只能拖后腿,立刻过来拉住楼归的手便转身跑。
“你可别死了,我不负责收尸啊!”
楼归被拉着,耳侧似乎还有那柔软的冰凉的触感……
考虑何事?他似是亲了我……错觉吧?
他被拉着一边跑一面伸手摸了摸自己被亲过的地方,那种触感立刻唤醒了他肉.体上的记忆。
然而还未等他想清楚,身后便传来戏谑不屑的笑声。
“他一人可挡不住我们两人,你们两个还能跑到哪里去?”那人头戴着罩纱斗笠,一身利落打扮,看不清模样更不知他的身份为何。
虞景立刻响起苍敔流的话:分开跑!
他听到后面拔刀的声音,记得眼睛发红:“公子,我们分开跑!”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分作东西两方跑开。
“哼!”那人冷哼一声,身上倒是没甚杀气,也不做犹豫,直接追着虞景而去。
苍敔流也没取出琵琶,他靠在树下等人过来。那人腰间挂着大刀,看见这人没逃跑,追了这好几个月,他自然明白这小子擅长音攻之道,停下身站在不远处。
“你很有底气杀了我?”那人说。
“我不准备杀你。”苍敔流说道,“我想从你口中知道你们的雇主是何人。”
那人摇头:“我不会说。”抬头透过罩纱看了他一眼,“你也没有本事令我泄露消息。”
“我虽说并不喜欢用刑,但我很擅长。”他伸手对这人做了个摄取的动作,那人立刻不受控制往他手心吸过来。
那人大惊失色,立刻拔出腰间的刀,虽不知他罩纱中的神色如何,但是他的声音满是恐慌。
“你、你这甚么妖法!”一刀砍在少年的手臂上。
苍敔流没有躲,刀刃与手臂发出撞击的铿锵声,仿佛这一刀砍在了钢铁之上。
原本以为一刀足以令少年回避,但是最后却将他的刀震飞,一下子被握住了脖颈。
“你!你一直隐藏了实力!?”这人试图将少年的手腕拗断,试图伸手挖出少年的心脏。但最终都只是无用之功。
苍敔流见他挣扎不休,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这力道对于他来说仿佛是拿起一根羽毛一般,但是这人喉间已经发出了濒死的咯吱声。
在这人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苍敔流松手。
看着倒在地上有些意识模糊的的人。苍敔流摇头,他们的存在也就只能便利自己刷一刷楼归的好感,他也不会将这几个人留到现在。
看着这人快要清醒过来,苍敔流居高临下的垂眼,看着这人瞬间清醒,然后准备跳起来以雷力之势攻击。
伸手轻飘飘的一手扇过去。
那人脸上受了一击,脖颈都似乎发出了咔吱声,脸都在一瞬间变形,一百六十多斤的大男人立刻如炮弹一般飞了出去,撞在一颗大树上,那棵树激烈震动起来,树上的绿叶刷刷的往下落。
那人半张脸都肿起来,吐出带着四五颗牙齿的血,痛苦的蜷缩在地呻.吟起来。
苍敔流走过去,平静的看着他仿佛自己什么都没做过一般。
“你准备说么。”轻轻问已经满脸扭曲的惊惧的男人,男人的斗笠早不知飞到了哪里。
男人四肢并用的狼狈往后退,满脸红肿,牙齿也缺了好几颗,模糊不清的说:“你……魔鬼、你不要过来!呜……不要过来!”
男人趴着往后退,苍敔流缓缓的一步步逼近,平静的问。
“是何人雇佣你们的。”
那人只顾着爬,涕泗横流的一张肿脸扭曲得分外丑陋。
苍敔流一脚踩在他还在不停爬走的左腿上,明明是相当轻柔温和的动作,但是男人却忽然大声痛叫起来,一般脸肿成猪头,另一半脸却苍白如纸。
“说么。”苍敔流淡淡的问他,“不说你这条腿可就没了。”
这男人只顾着大叫来发泄他腿上的疼痛,苍敔流说了什么他哪里知道,也没有在意,比起这少年说了什么,那股剧烈的疼痛才叫他难以忍受。
苍敔流轻轻的往下一踩‘咔嚓’一声脆响,仿佛是一根竹子被掰断的声音。
一条明明只能往后弯曲的腿此时却往前形成了一个恐怖的角度,男子此时能看见自己的脚掌心对着自己的脸。
“啊啊——!”男人大声哭起来,大张的嘴巴里满是涎水与血水流出来,疼痛令他的眼睛充血起来。
苍敔流见他哭得十分开心,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刀,刀尖对准他大张的缺了牙齿的嘴巴。
男人立刻噤声,但喉咙里依旧能听到时不时的痛哼声,他瞳孔紧缩的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的俊美少年,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恶魔鬼怪般恐惧。
苍敔流满意的看着他终于安静下来了,这才将放在他大张的嘴巴里的刀尖收回来。
“还不说么。”他将刀尖轻轻的缓慢的在男人的右胳膊上划动,说“这只胳膊对于使刀的人来说很重要吧。”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