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突然一凛,程深脸上表情又狠厉起来,暗骂自己怎么又想起了那个小混账?!此时,那脱得精光的小鸭子柔柔地缠了上来,嘴唇轻启、媚眼如丝,一看就知道是个业务娴熟的。程深拧着眉一闻,照例没有闻见任何标记的气味,心中冷笑一声,同时也不禁倒胃口,突然觉得没有固定伴侣只能靠招妓解决yù_wàng的自己无比地可悲。
什么钻石王老五,什么行业翘楚……如今程匀和陈潜都有伴侣孩子,亦有事业,只有他,回家之后要面对着冰冷的屋子,连个说话的人也无。
努力开拓事业有什么意义?
感受着身上之人卖力的抚慰,程深森冷着脸,提不起一点儿兴致。以往情绪低落,发泄一番,稍微能恢复一点儿平静,而现在就连这个纾解方式都被堵死,程深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来熬过这种时候。绵长地泄一口气,他疲惫地伸手推开那人,掏出钱扔给对方,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从酒店走进雨幕之中时,程深松下一直绷紧的腰背,乏力地佝偻起来。那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好空虚,却又好松快。自欺欺人的光鲜没有任何意义,颓废一会儿也未尝不可,反正没有人为他的疲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