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旭文觉得身体有点飘浮,莫非是光拿走了……
「等等,先生,您在发烧,不能突然起来喔,等我去叫医生……」
「滚!」雷旭文一把挥开她,眼底闪动着刻意压抑的痛,「我脑子里还有血块咧,也不知道哪一天会死,所以该做的事不是应该刻不容缓的去做吗!」
他没理会小护士的试图挽留,跟她要了原本的衣服裤子就大步走了出去。
医院大楼外艳阳高照,刺痛了他的眼,望了眼手机,现在时间下午一点,离他昏迷的时间已经整整过了24小时。
他的步履有点晃,头痛欲裂,冷汗涔涔。
他招了辆计程车去到时生的住处,明知那人不可能会在,还是无法阻止内心微小的希冀。
出乎意料的,他竟然在大门敞开的公寓里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你在这里做甚麽?」他怒瞪无极尊,眼底血丝满布。
「帮凌拿换洗衣服,明天我们会跟吴谦儒去参加泛舟之旅,然後会用空档把他偷运出去。」无极尊似乎对室内熟门熟路,打开衣橱把时生的衣服装进身边的大包包。
「时生人呢?」雷旭文按住他的手,声音因为疼痛嘶哑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