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胸膛。
「怎麽会……」他彷佛被人一棍打在脑门上,无法动弹,凌时生用力甩开他,把衣服扯回去,无声望着他。
「这是你的杰作,忘了吗?」时生的声音像冰一样冷,「现在这里一直无法消肿,而且敏感万分,连衣服的摩擦都会让我起反应,你知道从昨天开始,我嗑了多少止痛药吗?」
雷旭文只是震惊的瞪着他,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我们还是分手吧,我是说,假装分手。这一次的任务,我们分开行动,我已经无法继续假装你的伴了。」
他没有给他回应的机会,垂着头推门离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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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自以为是的看透
「凌,凌?」
敲了几下门,sid先侧耳倾听一会儿,才轻轻转开门。
床上没半个人,床褥摺皱,被单还维持着隆起的模样透露着床主刚离去不久,他跨步而入,发现厕所传来隐约的水声。
「凌,你还好吗?」走进才发现门是虚掩的,手才碰到门就开启了一条缝,凌时生背对着他站在洗手台前,他目光一垂,发现那人似乎慌乱的在翻找甚麽。
「凌!」他低呼的同时推开门,凌时生垂着头,半晌才转过来望着他,发丝凌乱垂在眼前,眼底血丝遍布。
「这是甚麽?你怎麽吃这麽多止痛药?」sid发现散落在洗手台里的几个塑胶罐都没有盖子,药片洒了满地。
估计凌应该是从睡梦中痛醒,慌慌张张跑进厕所想倒水吃药,因为没开灯,导致药片四散,只能摸黑从洗手台里捡出来吃。
「不吃药没办法忍受。」凌时生困难的回道,把药罐捡起来,正想盖上盖子,一个温暖的手掌附盖在他手上。
「我帮你看看,这样吃药会吃出毛病。」sid把他从厕所带出来,让他躺在床上,「介意我……」
时生摇了摇头,他於是动手把他的衣服掀起来,看着那两颗暗红色的rǔ_tóu,略微皱起眉。
「雷少爷似乎挺……暴力的。」他轻轻帮他把衣服撩回去,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箱,「我帮你抹一点止痛药,这有活血化瘀的效果。」
凌时生垂着眼帘几秒,淡淡开口:「是啊,所以我决定跟他分手。」
sid没有停止涂抹的动作,轻轻帮他按摩着,凌时生用力忍住快要泄出口的呻吟。
好舒服……最敏感的rǔ_tóu被温暖的手掌轻轻搓揉,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觉得舒服是很正常的,不需要忍耐。」
他赦然的睁开眼,sid正温柔缱绻的望着他。
他赶紧虚应一笑,把视线转向一旁,背後出了一身冷汗。
这人的目光透露着毫无掩饰的感情,而对象好死不死的,如果不是他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似乎,正是,他本人。
不是吧,sid喜欢他?从甚麽时候开始的?
凌时生脑子里乱的像巴黎杂乱无章的地铁系统,他苦苦思索这几天有做甚麽让这个同性恋保镳对他产生异样感情的事,但是印象中他都跟着黑夜出双入对,根本没有机会跟sid私下相处……
他的脑中叮的一声。原来,原来如此,他懂了!
难怪黑夜突然对他这麽粗暴又不可理喻,原来那家伙早察觉到sid对他暗藏的情绪,这让喜欢上sid的雷家二少打翻一缸醋坛子。
原来如此。终於厘清这些因果关系的凌时生放松了拳头。
黑夜为什麽不早告诉他呢,还亏他两是搭档,这点程度的坦诚应该是必须的吧。
其实黑夜根本不必在意这种小事,他可是个异性恋啊,怎麽可能回应sid的感情呢?
说要跟sid单独相处完全是为了任务之需,他本人对sid可是一点多馀的想法都没有啊。
「舒服一点了吗?」
sid温润的声音把他倏地扯回现实,正想开口道谢,那人竟然弯下身,轻轻吻了他。
在同性恋保镳终於离开他的唇时,凌小时已经彻底僵硬成一尊木乃伊了。
作家的话:
☆、17、sid的诊断
「雷,我觉得你跟凌分手是对的。」
雷旭文闻言略偏过头,淡淡应道:「是吗?」
「当然,我早就觉得他有问题,你看,才刚跟你分手,就开始勾搭起别的男人。」怕他不信似的,alex压低声音,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我刚刚看到sid进了他的房间。」
雷旭文维持着坐在沙发里两脚伸开的舒适姿势,动都没动,却闭上眼睛。
他已经不想再听到关於那两个人的事,时生说的很清楚,世事难料,这句话已经解释了一切的可能性,是不是异性恋根本没关系,这只是藉口,他看得出来时生喜欢sid,所以他反而成了第三者。
君子有成人之美,这一点雅量他还有,死缠烂打那套不是他的格调,过去的他最讨厌床伴用各种名义困绑限制他的自由,所以现在他不能成为这种人。
否则以他的本性:异己者铲除,sid那家伙早见阎王去了。
「雷,说真的,当我的情夫好不好?」alex穿着一袭白色浴衣,虽然他们几乎没有离开床铺,但他喜欢沐浴乳的味道,每隔几小时就要沐浴一次。
「我可是很善妒的,如果要我当你的情夫,你就不能有其他爱人。」雷旭文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否则我会一个一个用枪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