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当初刘榔的父亲给的那套厂房吧,厂房到手后他一直在生气,还真的没有来看过。
言苏贤左瞅瞅右看看,规模还真不小,位置也挺好的,自己车祸能换了这个厂房也算值了。
“别瞅了,都你的,快来挖。”
言苏贤和康柏尧一人一铁锨土挖了起来,土倒是挖了不少,快一人高了,连个钢镚都没见着。
康柏尧脸上挂不住了,难不成他记错地方了?
又带着言苏贤东一铲子西一铁锨,好好的一块地,被挖的到处都是坑。
面对着一个个坑,言苏贤彻底忍不了了。
他从康家跑出来就是为了和他到这里挖坑?
正想撩杆子不干了,铁锨铲到一个很硬的东西,用手扒开土,看到一个编织袋。
康柏尧把它从土里提了出来,把铁锨一扔,美滋滋的在言苏贤面前显摆。
“啥啊。”
言苏贤拿过那个编织袋,一打开,明晃晃的闪到了他的眼睛。
全是金条,少说得有二十几条。
“从哪整的?”赶紧给封上口,来回张望这附近有没有人。
康柏尧贼笑着就跟个土匪头子一样,前一段时间他取的钱,怕事情真的会闹到这一步,他就把钱换成了金条给埋了起来。
“我买的啊。”
“买这么多金条,不放在银行,埋在土里,亏你想的出来。”
“那个,宝儿,要不咱俩私奔吧。”
“好吧。”言苏贤知道,他是回不去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俩人并肩往车辆停靠的地方走去。
“把金条给我。”
“不给,你家这么有钱,这种东西你都看腻了吧,像我这种市井小民没见过这么多金条,让我抱会都不行?”
“成,你抱着,你今晚也抱着它睡觉,别抱着我。”
晚上,俩人找了家金店,卖掉一根金条,换了点钱,又找个不用身份证的宾馆就打算住下。
“小伙子,你们还在上学吧。”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画着大浓妆的年轻女人。
“是啊。”言苏贤对谁都很和煦,但是这个女人他和煦不起来,因为她那俩眼睛一直在他俩人之间来回晃来晃去。
“趁着寒假出来玩玩?就你们俩人?”
“对。”
“我给你们俩开俩单间吧。”
“不用,给我们俩一个标间或者大床房就行。”这话是康柏尧说得,一个星期没见,他早就饥渴难耐,一天不知道把言苏贤视女干多少回了。
“标间没了,俩男生睡大床房多怪啊,我还是给你俩开个单间吧,价一样。”
“没事,我们哥俩‘关系’好。”说着还特爷们的搂了搂言苏贤的肩。
“那好吧。”老板娘很不乐意的给开了一个大床房。
望着俩人离去的声音,她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她是会看面相的,这俩人都是器大活好,尤其是那个比较高的,要是跟他共度一夜,那滋味,想着都苏爽,不过俩人一起来的话,她倒是没那个本事。
房间不大,但是还算干净,言苏贤刚把东西放下,敲门声就响了,开门后,老板娘风姿绰约扭着胯就进来。
“哎呦,瞧我这记性,这屋里就一条浴巾,我又给你拿来一条来。”还不忘往康柏尧的胳膊上摸一把,顿时他鸡皮疙瘩紧急集合。
“你俩平时几点睡啊。”
“不一定。”那得看他今晚体力咋样,一般都是通宵到天亮的。
“年轻就是好,但是也要注意保养早点睡。你们明天有什么打算吗?”
“没,还没想好去哪?”
言苏贤打开电视,把鞋一脱,躺在床上,调着台。
看着躺在床上的言苏贤,康柏尧心里那个挠啊,直接脑补出了他平时在床上的那副浪样,心思完全不在老板娘这里了。
“我们镇上有个山,山下有个庙,庙里算学业、事业、姻缘挺灵的,还有那山挺有名的,每年这时候都有很多人去,要不明天我带你们去。”
“不用了。”
老板娘瞅着康柏尧心思就不在自己这,撇着嘴就走了。
那个烦人的老板娘可算是走了,康柏尧这个食肉动物可是素了很久了,冲着床上的人就扑上去了,这可是白花花的肉啊。
“起来,洗澡去。”康柏尧禁食这么久,言苏贤也是啊。
“一起?”抛了个媚眼,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另一只微凉的手就要探到言苏贤的衣服里。
言苏贤被凉的一个机灵,邪恶一笑,起身把康柏尧往浴室一推。
“你都知道,还费那么多话。”
看样子,宝儿比他还心急呢,假正经。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4400个字啦
☆、算命
俩人前一天晚上太累,中午十二点多才起来,吃完午饭,就决定到老板娘所说的寺庙去看看,虽然俩人都不信佛,但是既然来了,去拜拜也是可以的。
毕竟要过年了,天很冷但是来寺庙玩的人还是很多,寺庙不是很大,人挤着人,康柏尧的大高个在里面还真的有点突兀,可是无论怎么挤,他拉言苏贤的手始终都没有放开过,他那边摸得舒服,言苏贤可就不乐意了。
“别拉着,这那么多人。”
“他们都玩着呢,哪有心情看我们。”
虽然是私奔,但是也是旅游着的私奔,俩人晃着晃着就到了抽签的地方,玩心也就起来了,凑了个热闹,一人抽了一根签找旁边的去解。
小和尚拿过康柏尧的签,表情严肃,先是细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