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署七楼重案组,冷冽坐在办公桌前,神色凝重地看着一张张被肢解得血淋淋的尸体照片,仔细查找每一处细节线索。
脱下的外套挂在旁边的衣架上,他穿着白衬衫,为了精神集中而下意识地解开了最上面的三颗扣子,袖子在手臂上挽了二下,原子笔在指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时不时将信息写在记事本上。
无论任何时候,冷冽给人的感觉都是优雅,无数看过冷冽办公样子的都说他更适合坐在公司办公室里签合约而不是看案卷,前者那种运筹帷幄的感觉更适合他。
但冷冽只是笑笑,“不,案卷比合约有意思多了。”
当然,他也有狂野的时候,只不过一般只在床上才表现出来,而这样的狂野见识得最彻底的恐怕只有叶恕行一个了。
就在冷冽换下一张照片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他没抬头直接伸手去摸,拿到手里精准地按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