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与他交合……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爹爹,娘亲,你们的世民今天就要死去了。你们的恩,世民来生再报……
「世民!!」
熟悉的声音让李世民猛地抬起头,眼前居然是喘嘘嘘地跑进来的李渊。李世民先是呆了一下,定了定神,果然是他父亲。
「世民,爹爹来救你!」
李世民也没管那么多了,本能性就雀跃地向前倾,一声爹爹不能如愿叫出。李渊麻利地解开他的口枷,一手将那白玉男形摔在地上,又用匕首割开他身后的绳子。李渊马上疼惜地抱着他:「世民……一直以来,苦了你……」
李世民没有答腔,只是摇了摇头。他咬着唇才能艰难地忍住不哭。这段日子是他人生最痛苦的一段,他怎也不能说瞎话,但因不想爹爹担心,才勉强摇头。他紧紧回抱李渊,也没在意身上几近没有衣物。四月多来,这是他第一次那么近地触碰自己的父亲。但沉浸在温情中不够半刻他就忽然惊醒,不管李渊神色複杂,就低声说:「爹爹为何在这里?快走!杨广不会放过你的!」
只见李渊过了一会才回神过来,正色道:「皇上已经走了,宇文化及突然来报,说高丽入侵,皇上气上三丈,现在已没闲情理你。来,我们走。这里是爹的地盘,没人会拦我们的!」
李世民才想跟他父亲前去,谁之甫站起来胯间那锁子就提醒了他的身份。李世民猛然一顿,颓然坐回床上:「爹,还是不行,世民……世民已等同杨广的妃子,你这样带我走,等同犯上,会连累李家的……」
「癡儿,爹爹最疼爱你,怎舍得你在那邪人的魔爪下被凌辱?就是为了你而起兵叛变爹爹也在所不惜了,现在天下群雄并起,隋室大势已去,就算起兵也是明正言顺!来,跟爹爹走。」李渊再次拉起李世民的手,李世民走了两步,又倒了下来,完全归咎於那该死的快乐锁。现在他下身勃起着,还要被皮套内的钉刺戳弄,简直一步一痛。李世民难堪地合起双腿,摇头道:「我……走不来……」
李渊望见世民胯间,那个可怕的快乐锁活生生地锁着世民充盈的阳物。却见世民脸颊绯红,羞涩地将自己埋起。发肤微微透着桂花香气,醉人至极。看着李世民如此可人的一面,李渊又再对这年轻的身体起了yù_wàng,不禁想起当天在皇宫中见到世民被杨广把玩的情景,李渊已忘记当时意淫儿子的羞耻,此刻他居然想像杨广一样去佔有李世民这引人犯罪的身体。对,世民的后穴……那暴君一直得不到的东西……现在……他可以拥有了……
李渊望着那快乐锁中膨胀的阳物,迷迷糊糊地说:「爹爹给你解了它。」
「不可能,这淫器要用钥匙开启,乱开的话……」
「世间哪有解不开的东西?爹爹不许你戴着这淫器回家。」李渊让世民坐回床上,他人则蹲坐到世民双腿之间,轻轻拉开世民双腿,见着他胯间粉色的肌肤,那处因香油的关系,透着迷人的桂花香气。爹爹的视线直直落到自己挺拔的阳物上,李世民只觉一阵潮热,羞愧与难耐成了一种快感,感觉到皮套又紧了些,李世民因痛楚而低呜一声。
李世民低声叫道:「爹爹,不要看……」
那处实在难看死了,男人的骄傲被那么可耻的东西困住,李世民实在对不起养他育他的父亲。同时间,李渊的视线让他想起了杨广,想到杨广,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作了反应,从大腿根处慢慢热起。
李渊观察着世民眉宇间微妙的改变,大感这儿子已不是四个月前的世民。现在的世民多了一种以前没有的气质,可想而知杨广这数个月来对他的调教起了极大作用,想到这里,欲得到世民久经驯练的身体的yù_wàng就更是腾热。
李渊轻轻抚摸着李世民大腿内侧,明显感觉到他颤了一下,虽心知世民是因快意而颤抖,脸上却装得以为他是害怕,於是李渊语调慈祥地说:「世民莫怕,爹爹用匕首给你割开皮套,然后就自然能解开机关……」
李世民心里实在是想弄走这鬼东西想得狠了,见李渊的匕首已贴到自己腿根来,便不敢再乱动。他如一头乖巧的小动物般张着眼望着他父亲在他胯间研究,腿根的热度就一直飙升着。他合起双眼,不想再看,因为再看只会让自己更加敏感……
「腿张开点,乖乖的……」
李渊的话就像蛊惑一般,李世民想也没想就听话地把双腿张得更开。那在皮套内挺立的阳物就此露於李渊眼前,那可爱的小东西,李渊贪婪地凑上前仔细地看,却见在皮套内被束紧的阳物红中带紫,大概因为长期勃起的关系。以一个少年来说世民的春囊实在十分隆大,可想而知里头已藏着很多阳精。李渊虽身为世民的父亲,但之前从没想过淫辱自己的儿子,所以也从没如此接近地观察世民的阳物。只见那小傢伙在皮套内不时一颤一颤地跳着,似是随时能射得出精。李渊忍不住轻握起世民的阳物,这小小的动作已教刺针从四方八面插入敏感的阳物中。那痛楚叫李世民全身一震,当下是脸也发白。
「不,爹爹……!这皮套里……有钉……」
李渊暗吃一惊,实在想不到世民被钉子刺着居然也能勃起至这程度。这段日子世民吃的苦一定很多了,但把他调教得连钉刺也不怕也要勃起,变得那么的yín_dàng不堪,李渊竟暗暗佩服起杨广来。他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