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二少的失踪,让他多少看重了子女一些吧。”满恩又托了托眼镜,“就算无聊也好,你必须得去。现在大家明里暗里地都知道你掌控了公司大部分的事务,权力在你父亲之上了。你要是不去,或不肯留住在里约,恐怕又会传出些流言。”
“知道了,你去安排吧。”
也瑞本已想结束这个话题,可转念想了一想,他却又突然抬起头,神情有些郑重地看着满恩开口道:
“把方森也带去。”
“你病又犯了吧!”满恩讥讽道,“随你吧,反正你不接受治疗。”
不过他也并没有反对。
一个月,如果真想让也瑞坐定在里约足足一个月的话,方森是不能不随行的。虽然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