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一个大老粗,没那么细腻的情感,不会怜香惜玉的那一套。至于我,要是把她的脸换成帅哥的脸,说不定我还会动摇一两分。
三十分钟后,我们乘坐飞行器回到那家小旅馆。
老板娘听说帅哥要租用场地,直接挂上“非营业时间”的牌子,连她本人也识趣地不出现了,服务员也都下班,把旅馆一楼彻底留给帅哥。
所以进去的时候,我率先看见的是正在为谈判双方倒酒的科尔秘书。
看酒的颜色,应该不是老板娘酿制的焰心葡萄酒,而是口味偏淡的一类酒。
焰心酒一般都比较烈,恐怕不适合扎德那斯这样的病人,尽管从外表上看不出他已经病得不轻。
“我猜你们今天的会面已经谈出了一个愉快的,令双方都比较满意的结果了?”我笑嘻嘻地走向帅哥。
帅哥没有当着大家的面告诉我谈判的结果,只是握着我的手,让我在他旁边坐下:“港口好玩吗?”
“还行。”我老实说。
没有完成安娜交代的拍摄任务,总觉得有点对不起我那个敬业的助理。不过后来遇到的事情还挺刺激,足以弥补拍摄被迫中断的遗憾了。
扎德那斯听到“港口”这两个字的时候,仿佛被刺痛了神经,眼神y-in兀地瞪了一眼凯瑟琳。
凯瑟琳脸色涨红,面带羞愧地回到扎德那斯身边,不敢坐得太近,泪眼朦胧地对他小声解释。
也不知道凯瑟琳说了句什么,把扎德那斯呛得连声咳嗽,手帕上都沾了血丝。“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凯瑟琳慌慌张张地去翻自己的空间钮,一股脑地拿出一堆药剂给大首领吞服。
我顿时觉得,凯瑟琳真是个大杀器,不光能用来对付敌人,对待自己人恐怕更有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