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便抚上他的眉:「怎么?太晚回来了?」他觉得有些冷。
韩隐握上他的手:「怎么冰得如此。」搓了搓他的手
「这风太冷冽了,骑马奔了一下午,待会儿想洗个热汤。」鼻子和双颊有些红,干冷的天气让他的眼红得无辜。
见他如此撒娇,韩隐松下表情,点头应着,摸了摸他的脸。
元虤靠着他温暖的手,享受着他的体温,笑得开心:「都忙完了?」今天韩隐真的早些回来了。
韩隐也笑着:「告一段落了。」
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厢房里,地上一摊水渍,由浴桶沿至床榻上,房里有着细微又充满压抑的呻吟声,交缠的躯体,快意的律动,韩隐背上的麒麟纹又跑至他的胸前,与元虤手上的麒麟纹呼应着,两人吻得情深,韩隐的巨大不停地插弄着元虤的xiǎo_xué,惹得元虤得咬上下唇忍着呻吟。
见了他咬着自己的下唇,韩隐吻上他的唇,细声的同元虤说:「我说了…我选择你。」便是让所有人知晓他韩隐爱着元虤,一名男子,又如何,他不做这将军,也要与元虤一起。
「时机未到…」嘴角笑着,微微地吸了口气,韩隐用力顶了他一下,他忍着呻吟,咬了一口韩隐,又说:「时机未到…啊…这话换我说了…」便又舔咬了韩隐一口。
抬高元虤的腿,看着溢出xiǎo_xué的白浊,韩隐又是一阵律动,一手抚上元虤的yáng_jù,对他说:「明日不让你出门。」元虤脸上一红,拉下韩隐的头,仰头与他深吻,将呻吟吞没在吻里,龙涎香的牵引着他俩,享受着鱼水之欢的快乐。
今晚下起了初雪,冰晶般的雪片缓缓落下,耶律沙奇坐在自家走廊,伸手接着雪片,他听元虤的,不该妄自菲薄,他该正视自己的心情,该对自己的努力多点信心,他…想要一个家,一个有元虤的家。
☆、第六章6-2
睡至半夜,韩隐便被自己的心痛疼醒,转身看了躺在身旁的元虤,发现他全身发烫,喂了他喝点水,元虤迷迷糊糊地要他煮包药汁给他喝,便又睡去。
韩隐单单披上外衣,便前去煎药,下人们见着他,上前帮着他,都让他拒绝了,耶律浚见了如此便上前:「少爷,这于礼不合,让小的做罢。」
「浚,你跟了我几年?」扇着炉灶,并未抬头。
「小人跟了少爷十五年了。」他与少爷年纪相仿,只大少爷三岁。
「这些年辛苦你了。」倒着药汁,放入暖石竹篮。小心地捧着。
耶律浚顿了一下:「这是小的应当做。」跟上耶律斜轸,心里有些感动,他不属于任何人的眼线,是耶律曷鲁捡回他,让他跟着少爷。
「浚,我与这元公子已订下终身。」嘴角弯起笑容。
耶律浚一凛,微微担忧,却还是祝福着耶律斜轸:「小的为少爷开心。」他看得出来少爷这次回来,变得不同。
「还记得我俩小时候在庭园埋的宝藏吗?」并未停下脚步。
耶律浚点头答应。
「我埋了些东西给你,春分之时,你便去取罢。」弯起嘴角。
耶律浚看着自家少爷的笑容,一阵感动,如兄弟般待他,耶律斜轸从没当他是下人,跟上脚步。
韩隐进了厢房,扶起元虤,让他靠着自己,拉上被褥:「喝药了。」温柔至极。
耶律浚见了他俩如此,为他们拉上的门,让房外的下人们退下,他能为主子做的,也只有管管那些下人的嘴了。
元虤喝着药汁,贪恋着韩隐的体温,靠得牢实,仰头笑着说:「昨儿个骑马冻着了。」昨日他便觉得冷,韩隐与他求欢之时,有着麒麟蛊护体,暖意窜满全身,可情事过后,酸软疲惫的身躯还是抵不过寒气侵入,到了半夜便烧了起来。
拿着帕巾,擦着元虤的脸:「昨日不该要你。」见他难受,心里很是不舍。
笑了出声:「是你说不让我出门,我可听话了。」握上擦着他脸的手,撒娇得很。
韩隐笑着,拨着他的的落发:「今日伴着你,再睡会儿。」
「嗯…若能为我按按腰,那就好了。」挪了挪身子,趴在韩隐的腿上,依赖得很。
「好。」如此的元虤,他无法拒绝,将暖炉拉近,掀起他的上衣,抹了些香膏,为他按压。
身上的麒麟纹活跃得很,顺着他的手与元虤身上的麒麟呼应着,按到哪便跟到哪,韩隐弯起嘴角,很庆幸自己是长生麒麟传人,他两身上的麒麟纹谁都无法取代,彼此需要着对方,轻轻的揉按着背脊两侧。
元虤闭着眼有些昏沉,却想起昨日耶律沙奇带他去的石洞,他说的断断续续,告诉韩隐昨日耶律沙奇带他去了哪儿,最后敌不过倦意便睡去了。
韩隐拉上被褥,让元虤躺好,元虤拉着他的衣角,他低头吻了元虤的脸:「不是要你别和他走太近…」微微叹一口气。
摸着元虤的发,韩隐想着耶律沙奇这个弟弟,或许是因为两人都没了娘,也无爹的关怀,自小便对耶律沙奇多份关心,好像是从他要太傅别当他俩的太傅之时,耶律沙奇便更尽心学习,也总是笑着对任何人,对他更是如此,自此大伙也都受他的感染,喜爱着他,曾鄙视他的哪些兄弟们,也不找他的麻烦。
他曾见过耶律沙奇单手震断百年巨木,这并非一朝一夕可练成,可耶律沙奇却从未崭露身手,一直隐于这祖父的府中,也见过耶律沙奇的文笔,心思细腻,文句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