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着他俩。
「那还离开?」这情感之事还真令人匪夷所思。
「小翠啊,皇上与少爷如今还能在一块谈笑,这是何等不容易。」大叔摇摇头笑着小翠。
「可少爷也和韩公子说说笑笑,这有何难?」小翠还真不懂。
大娘也跟着笑着。
韩隐迈开脚步,入。
和褚庆喜聊了几句,便拿了本书读着,可也未读进心里,心里总是堵得很。
「喝杯热茶。」褚庆喜斟了杯茶,坐在韩隐前头。
韩隐道声谢,便啜了口。
「可是见了虎儿和义儿?」见了韩隐盯着书本发愣。
韩隐点头:「并未打扰。」
褚庆喜挑眉,放下暖壶,便说:「我神机子活到现在就算错一件事。」喝了口茶,又说:「便是虎儿的命格。」眼神透着自责。
韩隐愣了愣,看向褚庆喜。
一旁的炉火烤得劈啪作响,褚庆喜深深叹了口气。
☆、第八章8-2
静的只有炉火与喝茶之声。
握上茶杯又说:「老夫曾断言虎儿乃为大将军之命格,二十岁得离开中土,回西域,与义儿各霸一方,形成两大霸主之况。」微微叹口气:「却只有一项命中。」那便是二十岁得离开中土。
韩隐淡淡的喝茶,听着。
「义儿本就有龙相,是至尊命格,所以,当知晓他两的情感之时,老夫一度担忧国运,可那傻虎儿,最终却愿意成为推手,委屈着自己,成全了义儿,撑住了国运。」褚庆喜很是伤感:「虎儿二十将至之时,老夫自责,看尽世上命相,唯独自己的徒孙看不透,还害得他如此不堪,心疼不已。」
看向韩隐,又说:「因为天命如此,老夫无法阻止义儿不当皇上,见了他俩如此分别,更是心疼。」放下茶杯,又斟了一杯,看着韩隐抿着嘴,又说:「此次见了你与虎儿回褚庄,老夫才顿悟,虎儿天命本就不该在此,只因为当年老夫插手管了拓跋夫妇之事,改了虎儿的命格,让他与你兜了一圈才能相伴。」
韩隐听了,才有些反应,疑惑。
「老夫无意之中泄了天机,惹了天怒却让虎儿与你来承受,你俩本可打小就在一块,纵有分离,也不至于兜了一圈才能相聚,唉…」褚庆喜深深叹息。
「太师父。」韩隐拍着褚庆喜的手,又说:「兜了这一圈,也才有今日的相聚。」懂了太师父的意思。
原来他与元虤本可以从小在一块,顺着天命共伴相依,可太师父的介入,改了元虤的命格,才会有了赵光义与元虤这段情感,让他与元虤兜了一圈才能订下终身。
褚庆喜先是一愣,而后笑着:「多回褚庄,别让褚李叨念,他可婆妈了。」知晓韩隐是也个贴心的孩子。
「谢谢,太师父。」感谢褚庆喜,不管是否是因为太师父的介入,让他俩兜了一回才相聚,至少从他与元虤订下终身那日起,往后的日子,他便不离不弃。
褚庆喜欣赏着韩隐,一如他爹那般沉稳,重感情。
门口传来脚步声,元虤喊着:「太师父,可有见到韩…」进了门便见了韩隐与太师父喝茶,笑了笑,对韩隐说:「原来在这儿。」
「他回去了?」拉上元虤的手,让他坐在一旁。
元虤点头:「你见着了?」看了看韩隐。
「他跑来我这儿,暗自伤神。」褚庆喜逗着他俩。
韩隐脸上一红,咳了一声。
元虤也跟着害羞,又看了看韩隐,见他脸上微红,可真是被太师父说中,微微自责一会儿,真的和炅儿聊了许久。
「对了,有事想问问你。」韩隐想着汪大叔下午说的孩子,同元虤说说,这事让太师父知晓也没关系,若真能收养,这孩子以后可是曾徒孙。
元虤听了很是欢喜:「好!」还拉上韩隐的手。
看了元虤如此开心,便也笑着:「就知道你爱孩子。」俩人注定无所出,看了元虤喜欢孩子,他心里总有分遗憾。
褚庆喜看着他俩相互扶持,很是欣慰:「你俩可要准备双份用品,看是否要褚李明日…」见了他俩疑惑的看向他。
「咦…孩子的双亲可是姓穆?」他不会又算错了?
韩隐点头答是。
「那可是双生子,两个男孩。」又掐指算了一回,没错啊!
与元虤对看一眼,韩隐又道:「明儿个再去问问汪大叔。」都好,元虤开心就好。
元虤笑得开心:「双生子也养了!明天便去买些衬衣与纱巾,你说,我们可要先去接他俩回褚庄?」兴奋地说着。
「还是先去找汪大叔确定?」他也想知道是否是双生子。
褚李端着晚,说着:「吃完饭再出门,没吃完谁都不准离开。」若真的又抱了两个孩子回来,府上便更热闹些了,嘴角透着笑意。
元虤拉着褚李一块儿吃饭,还说着要褚李明日与他们备些孩子的用品,褚李感动的偷偷擦着眼角,还说要去买和阗玉佩送给孙子,褚庆喜一听便又问了他哪来的钱。
「老爷,奴才跟了您近五十年,总有些老本。」夹了块肉给韩隐,要他快吃。
「可上回跟你说了要修屋瓦,你便说没钱,要我担着。」咬了口饭,瞪着为元虤和韩隐夹菜的褚李,也不帮老爷我夹一口!
「好了,别跟奴才计较这些,这鸡肉嫩得很,吃。」也夹了块肉给褚庆喜,哄着。
见了褚李难得的尊敬,褚庆喜也喜孜孜地咬了口肉,心里也美着。
元虤看着这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