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不可触及。
“四、四爷……”正想着,突然从楼上跑下来一个仆人,慌慌张张地过来。
“慌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了?”一旁。管家出言训斥地说。
听到这话,仆人立刻跪下来,不住地磕头:“小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楼上,四爷您房里的那个姑娘……”
“她怎么了?”管家问。
“她、她割腕了!”
什么!
皱眉,管家对着正在喝粥的乔四爷躬了躬身,“四爷,容属下过去看看?”
“不用了,”放下碗,乔四爷拿起一盘仆人递过来的布巾,“这事还是我自己过去。你先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是。”
王大川也放下筷子,他是乔四爷的护卫,不管四爷原先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