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忠口中叼着那装着脂膏的木盒,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爬进屋里。那大屁股扭来扭去,塞在小ròu_dòng里的马尾跟着在他腿上扫。他的大jī_bā还硬着,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左左右右地扫。那肛塞挤得他yín_shuǐ一路滴过来,下体酥麻得几乎无法爬行。段与之骑在他背上,手里拿着鞭子,开心地说:“小熊哥哥,爬得真好,再带我去伙房转转?”
那熊忠一听,屁股就是一紧,着实受不住,便直摇头。段与之探头一看,熊忠被那肛塞折磨得实在厉害,只怕现在解开羊眼圈,他都能泄出来。便也不再作弄他,松口道:“那你把盒子放下。我想看你玩奶子。”
熊忠听话,将头低下,用嘴把那盒子搁在地上,嘴唇离开盒子时还抽出几根银丝来。他胸口起伏,微微喘着。从那木盒子里捞起一小点透明膏体,放到鼻子下闻了闻。那物事透着一股凉丝丝的微辣香气,十分滑腻。段与之从他身上跳下来,以食指沾了一些软膏:“这是辣木浆。小熊哥哥,把衣服扒开。”
熊忠跪在那处,抓住自己两边衣领用力一扯,露出那雄壮胸脯来。那道白花花的刀疤十分显眼,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