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庭略滞一瞬,失笑着摸上了那讨好自己伸出的耳朵和尾巴,软软的,还不停地撩动着自己的手:“你啊,我不气可以,那我要罚你,因你的过失,差些害了我同溪璞的性命,此罪难逃。”低头,看向手心里那个布袋,倏尔握紧,“这布袋乃是爷爷在我幼时予我的,我一直都将其视作普通的袋子,通灵抢去后,本打算日后想法子夺回,却未想被你先了一步。这事上,我得先感激你。”
语落,他竟是恭敬地道了个礼,后又直起身子,肃然道:“但一事归一事,不能让你将功抵罪,你既知晓这布袋的用处,想来应知这布袋到底是什么,若是法宝,我望你能教我如何御它,这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