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下巴讲:“哥,过来站好,手扶着镜子。”
“…不。你想做什么?我们是亲兄弟。”
“啧。”他不耐烦,“酒醒了真麻烦。”他出去又回来,手里拎了两瓶酒,摁住我就灌。我差点被他弄死,趴在浴缸边咳得撕心裂肺。他蹲在旁边,喝另一瓶酒,也有了很多醉意,不停对我傻笑:“哥,你醉了没有?”问的我茫然。
“让我上你…”他耍无赖,“哥,哥,你最好了,不会看我难受是不是?”
“是…”
不知怎么搞的,就被方战之压在镜子前面做`爱。一模一样的面孔,雪白皮肤贴在一起,身上都只穿着衬衣,除开眼睛,简直分不清谁是谁。他轻轻舔我耳朵,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镜子里的我和他。我迷迷糊糊的,仍觉得羞耻:不该与他…他是我弟弟…不由涨红了脸。
他还讲:“哥,你里面好紧,好会吸。”
我回头吻他,将下流话全堵回他嘴里去。
他就报复似的狠狠捅进来,我一下子腿软——他也同样腿软,骂:“妈的,谁说的双胞胎做起来特别有感觉…”
他讲话声里,似乎还夹杂着浴室门打开的声响…这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抛在脑后。我傻笑:“战之…”
方战之在我背上亲来亲去,问:“哥,我可不可以射在你里面?”
他说什么,我都会答应:“当然…可以。”他便紧紧掐住我腰,快速动几下,闷哼一声,算是做完了,死了似的瘫在我身上。
我心里惦记着要扶住他,不能两人一起摔在地上,摔痛了他怎么好…里面还含着他下`身,我稍稍弯腰,狭小空间里,饱受训练、很有技巧的自己扶住镜子腾空转个身。谁料他竟大叫:“不行,啊…哥你别吸了,我都射了,太紧了…不行你太会吸了…”
叫到一半,他被人从我身上拎开了。
我莫名其妙,醉的一塌糊涂,竟以为方战之被风飞走,连忙伸手抓他:“战之,战之…”
他也惶恐的想向我扑来:“哥!”却被人紧紧抱在怀里。
我呆呆的看一看抱住方战之的那个人,再看向那个人旁边的另一个人,都很高大挺拔,都黑着脸,很冰冷的样子,冻的人打哆嗦。
这两个人,一个我不认识,一个我不想认识。
第二十二章
方战之与我同时开口,他说:“荣正朔,你来干什么。”他尚能说完一句话。
我却只来得及叫:“罗迅…”便被杀气腾腾走来的罗迅吻住。
他暴怒极了,把接吻变成一种惩罚,咬破我舌尖吮至发麻,满口俱是血味。我呜咽着在他怀里挣扎,如蚍蜉撼树,白费力气。只偶尔摁到他右胸伤处,才能听到很轻一声闷哼。
喝醉了,我脑袋原本也不太好用。被罗迅这样对待,等他松开我后,已木偶一般任他摆布。
他抱起我,放在洗手台上,定定看我,充满控制与占有欲,讲:“方,你竟敢与别人上床…我包扎过伤口就赶来,我叫你等着,等来你给我看你是怎么与别人上床。”
我一句也没听到,在洗手台上摇摇晃晃坐不直。皱眉四下摸索,怎么也找不到可支持的地方,困惑的问:“罗迅,我坐不住…怎么办…怎么办?”
他也皱眉:“你喝了多少?”
我瘪瘪嘴,委屈的看着他:“我问你怎么办,你怎么不理我…”
他望着我,过一会儿,拿我毫无办法似的深深叹气,低声感慨:“你喝醉了是这个样子的,我竟不知道…”他力大无穷,单手托住我半悬空的臀`部,“腿勾住我的腰。”
我很听话的照办,讲:“谢谢。”
罗迅的手起初很规矩,过几秒钟,就似不能自控,在我臀上不住揉`捏。他眼中火光灼的人皮肤都痛,很具侵略性的向我倾过身来,整个人牢牢嵌进我腿间。
这个姿势、这种情况有多么不对,我毫无所觉,迟钝的四下看一看,又问:“战之去了哪里?”
罗迅狠狠掐我一把:“你还敢提他?!”
我哗一下疼哭了,大叫:“疼,好疼好疼好疼!”一拳头砸他脸上,“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习惯性的要打回来,我抽抽噎噎的仰着脸望他,他动作顿一下,我讲:“罗迅,好疼,不要打我,我没做什么。”歪着头想一会儿,补充说,“就算我做什么,你也不能打我。不然我就不要你。”
“不要我,你还要谁?”罗迅声音低的像从地狱传来。
即将大祸临头,我还不知死活,回答:“我要战之…战之呢,战之在哪里?”
“好,好…”罗迅扼住我喉咙,“我这就送你去见他…”
我喘不过气,绵软无力的挣扎,窒息的极端痛苦中,有刹那的清醒起来:“罗迅,我等你回来杀我,你还真动手。我恨你,我恨我爱过你,你混账,你根本不是人!”
他手松开了一丝,讥讽、自嘲的讲:“你恨我?明明我该恨你。你又对我开枪,方,你心肠是什么做的?原来…原来我曾对你好,你对我开枪;你骗我、耍我,连失忆都是装出来,我还那样心疼你,不敢再刺激你…今日早晨我仍肯留你,你又对我开枪,方,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轻视他,抿紧嘴不肯讲话。
“回答我!”罗迅摇晃我,“方,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你这样对我,我却下不了手…方…”
我大笑:“这样对你,我是怎样对你?我是骗你,可我说每一个慌,不过为见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