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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里的天空苍白无力,我站在重重叠叠的人群外面,望着乌黑的血液蔓延着吞噬了肮脏的水泥地,而后无法抑制的吐的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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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梦到过当初的事了。
十五分钟前我从噩梦中惊醒,像个快要渴死的鱼一般贪婪的吞噬着嘴边的空气。脑袋很沉,视野摇曳着模糊不清,我挣扎着跌跌撞撞的冲进浴室吐得胃抽得生疼,最后眼前一黑一头栽在大理石地板上晕死过去。
如果不是这场梦,我以为我早就忘了曾经发生的一切。然而梦境鲜明刺眼精雕细刻出了一字一句,真实得仿佛那些罪孽就发生在昨天。
那是我的罪孽。
浑浑噩噩的从昏迷中醒来,眼前依旧是苍白得令人不适的天花板。耀眼的明光在视野里跳跃,晃得人眼花缭乱焦躁不堪。
我试图抓住它让它安分下来,事实上也确实付诸了行动。青年无奈的嗓音夹杂着似笑非笑的戏谑从上方轻飘飘的传来,柔软得就像手中的触感般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