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叔跟他交好,也不计较这些小节,抡起板子就打了下去;林奕已经半年多没挨过打,疼得险些翻过去——好在怕激怒大伯,并不敢惨叫出声;财叔也不愿狠打他,见老爷子若有所思并没盯着,也就暗暗放水,板子拍上去虽响,打得可并不太重。
饶是这样,林奕还是疼得一身冷汗,哭道:“大伯,奕儿虽是同性恋,可我自从十年前认识原哥,我心里就只有他一个——彼此定盟后也是忠贞不渝,绝不相负!我们俩不过相差七八岁,异性恋老夫少妻都使得,大伯,就因为我爱了一个同性,您就要打死我吗?”
林鹂接到电话立即便开车上山,这边财叔才打了没几下,林鹂已经走了进来,看林奕正哭着趴在一边挨板子,忙道:“这是怎么了?”
林老爷子看见妹子,问道:“你怎么过来了?”林鹂道:“前两天在陆太太家见到杜家大小姐采薇姑娘,她说这周要上门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