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恕你无罪。”皇帝定定的看着他,这样说道。
温迪不再说话。
专心致志的给皇帝剪起了指甲。
静谧而温馨的氛围,仿佛将他们在这个午夜带回了许多年前的下午。温迪小心翼翼的轻轻抓着普莱米斯的手,给他修剪指甲,每修剪完一个,他就拿小锉子将普莱米斯指甲上不平整的地方给搓光滑,搓到他自己觉得完美了,完成一个他就开始下一个,剪完一只手就换另一只,每一项工作温迪都完成的精细无比。
好似他并不是在给皇帝剪指甲。
而是——
在完成什么艺术工作似的。
剪完了指甲,皇帝又好似老夫老妻似的自发将头靠到温迪大腿上,让温迪给他刮胡子。温迪对这项工作也是完成的也是轻车驾熟,对塞特的身体,他再是熟悉不过,这项工作他可以完成得很快,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