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给他点烟,他歪着头凑上来,长长的吐出一口烟雾:“一群苍蝇,什么人都敢叮。”
我低着头不看他:“能招来苍蝇,那起码说明蛋也有了缝了吧。”
他就很惊讶的看着我:“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也信了他们的鬼话?你刚才明明还替我说话来着。”
我说:“替你说话是一回事儿,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儿。这种情况我总不能向着那群记者不给你开脱。”
他脸颊两边的肌肉都被他咬的线条发狠:“你到底还要我说多少遍我和左小青真没什么。”
我说:“你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去了没有。”
他说:“去了。”
我于是就冷笑了:“雨夜,六个点儿,你说你干什么去了?你说你什么不能干啊?哥哥您真是老当益壮,越活越精神——干我的时候都没这么持久吧?”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像是想给我一拳,但是忍住了:“我告诉你我干什么去了,我是和她摊牌去了!我想和你像从前那样好好过日子都不行吗?!”
我说:“不对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才想起来断干净了,小半年了吧?干什么去了?”
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