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泉裹紧厚实睡衣,光是说路上小心,有意的避开李听雨的话。
李听雨抱着古琴走两步,又表情严肃的回过头来,“处理掉。”
刘知泉装模作样的点头,看着走向楼梯口,看不见人了,关上门,望着门锁发愣。
呆一会儿觉得不是办法,挠挠头转身,踱到秦慕白那儿,醉酒的人睡得正香。刘知泉忽然觉得内心焦躁不安,各种的无所适从。从房子这边走到那边,从那边走到这边,没有一个角落能让他待下来。
床边坐着,枕头上有李嘟嘟睡出的凹痕;客厅站着,钢琴没有盖上盖子,好像李嘟嘟马上就要回来弹一曲消遣;桌子上,李嘟嘟写得乱七八糟的数学卷子满满都是字迹;墙壁上,李嘟嘟的练习画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贴着,墙角颜料堆积,笔筒里一大把画笔杂乱的倒插着;门口鞋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