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了人家人民解放军的退伍年龄了。
解放军干部很崩溃,但是又觉得不能埋汰了人民群众自发的拥军热情,挠挠头想了想,说:“......要不然这样吧,我们军区在安西设置了一所兵工厂,你既然是熟悉枪械的,带你这帮伙计来厂子里干活儿吧!”
大掌柜屁颠屁颠地答应了,送解放军出门时还不忘了得瑟:“首长,替老子跟你们柳军长打声招呼哈,说老子惦记他跟他媳妇啦!他要是自己没工夫,让他媳妇过来陪老子叙叙旧聊聊天儿!”
解放军干部一听这话,脚底下没走稳当,“哐当”,“噗哧”,被门喀拉拌了一个大跟头。
大学生涯这四年,张艺兴与男人两地分居,相思之苦赛过红军两万五。这边儿打一个电话过去,男人从生产车间里蹿出二里地,蹿去工会办公室;那边儿一个电话打过来,张艺兴从宿舍炕上蹦起来,一路飞向传达室。
有一次实在飞得太快了,两只脚全部都离了地,几乎已经掠上树梢,被系主任瞧了个正着,那老头子惊得哆哆嗦嗦一屁股坐到地上,就要掏速效救心丸。
兰州与安西离得说远不远,说近可也不近。两个人在大多数情况下,都要捱上一个月才能见一面,一般是张艺兴坐着长途车往西,大掌柜坐长途车往东,俩人约好在路途的中点张掖城见面儿,直接奔去车站附近的小旅店。
男人呼撸着张艺兴脑袋上一头两寸来长的短发,青黑色发丝透出一股子香皂的幽淡清香,凑上鼻子狠狠吸了一口:“嗯......瞧瞧这小头发多干净利索,啊?早就应该把那罗哩罗嗦的羊毛儿都剃了!”
张艺兴噘嘴,枕在男人肩窝里蠕动一下身子,汗津津的手臂蹭上男人流淌着汗水的光裸胸膛,俩人的身体湿漉漉得,几乎粘成一坨。
“羊羔儿,跟老子说说,念书念得咋样?”
“嗯,挺好的......就是楷体简化字太难写了,提起笔总是记不住怎么写。”
“噗!你写的那什么字儿那才叫难写,长得跟面条苍蝇似的!”
“唔,同学都羡慕我,班里每个同学都拿着自己的名字来找我,让我教给他们怎么用小篆写名字呢......”
“呵呵呵呵,大学堂里有崽子地痞的欺负你不?老子现下也不能在你身边儿罩着你了,要是有人敢欺负了你,你就跟他们说,你男人可是当年野马山的大掌柜......老子在黄河以西这旮瘩可有名儿了,罩得住,真的!”
张艺兴乐得不行,捶着男人的胸膛:“得了吧,爷难道自己罩不住自己?你的枪都给剿了,你还大掌柜呢!我的宝剑可还在呢!”
大掌柜得意地笑,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张艺兴的下巴和脖颈,掠过胸膛,在胸前某一颗湿润的红点上捏了捏:“嘿嘿嘿嘿,羊羔儿能干的哈!......学堂里有没有年轻的小崽子喜欢你啊?”
“嗯......有的吧......”
“男的女的?”男人蓦然瞪起眼睛。
“唔,全都是女的......唔,我都不理她们!”张艺兴说话间的口气,分明透着一股子赤裸裸的沮丧和失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张狂地大笑,一条大腿掀上来压住张艺兴的身子,低哑的声音调戏胯下的大美人儿:“来,让老子好好看看,俺的美羊羔儿牛哄哄的,要考状元了呦......”
热辣的手掌抚过张艺兴腰下的一片水润沼泽.伸入两腿之问.摩挲那两辩嫩生生的屁股。张艺兴轻吟了一声.乖乖地分开双腿,勾上男人的腰杆。大掌柜的一根手指裹了一坨雪花膏,钻进嫩馍馍缝。
适才已经云雨过一个回合.张艺兴垒身上下白里连粉,香桃水梨,鲜润可口。这会子那一圈儿粉粉的小肉嫩滑湿润,一开一合.迫不及待嘬上男人的手指,将一根粗壮手指完全吞没,重重吸吮。
大掌柜侧躺下来.两只有力的铁臂猛然将怀中的张艺兴颠倒了一个方向.扯过两条藕白大腿搭在肩上。张艺兴晕晕乎乎之间.脑袋就被扣在男人胯上.一根热烘烘的火枪捅进了嘴“唔 。。。。恩。。。。。恩。。。。”
两个人头冲脚,脚冲头,抱住对万的腰肢,互相抚弄.细细地舔。小凤凰长成了大风凰.让男人最为满意的一处就是.一张妙口比之前更加利索爽绝.一口就能将那一杆野马山土特产加长版“汉阳造”一吞到底.顶进喉咙深处.一条长舌上下翻卷.舔得男人遍体通畅。
男人的舔功还是一如既往地乱七八糟.毫无战术和章法.拿鼻子嘴在张艺兴胯下一阵乱拱.最后干脆上了一指禅功,手指用力往深处按去,怀中的张艺兴呜呜地呻吟.两腿不安分地挣扎.嫩香的热馍馍随着指节的愈加深八.一翘一翘地跃动。
俩人开荤折腾够了,起身穿戴整齐,出小旅店去公共澡堂子洗澡。
那会子哪有家家户户单独的洗澡设施,都是公共的大澡池子。
张艺兴最怕这个,去念大学那天,行李里边儿竟然还有一只洗澡的木桶,结果被宿舍同学集体嘲笑。硬着头皮用木桶在宿舍里洗过几次澡以后,张艺兴不得不入乡随俗,开始进大澡堂洗澡。
第一次进去,磨磨蹭蹭地怎么也拉不下脸来脱衣服,最终是穿着背心和内裤进了澡池子,结果又被同学集体嘲笑了。
后来学聪明了,没有穿内衣内裤,而是拿了一条大号的毛巾,把自己雪白的身子裹住,自胸膛以下,全部遮住,毛巾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