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掉心尖的一点不适感,陈冬化敛下心神,闭口再不言语。
宋是镜自觉失言,心中懊恼,嘴唇几张,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此刻心中颇为烦躁,先不说夏凌云明目张胆现出身形,单是陈冬化那一句眼熟便让他乱了心神。因此,他才会一时口不择言。他看着垂头沉默坐着的陈冬化和一旁噤声眼神瑟缩的沈求古,心中长叹一声便阖上眼假寐起来。
越是往北,山路越是崎岖,马车行进已困难重重,摇摇晃晃几欲倾到,几天下来,车中几人更是被颠得难受至极。
陈冬化本想着尽快找到落脚处好先与人换掉马车,奈何行了好些天四处皆是密林,寥无人烟,只得咬牙忍受,心中暗暗将那不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