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燕至看了何英一眼,转向庄云卿开口道:“师傅,是徒弟起了玩心与师兄耍闹,刀剑无眼,徒弟的伤是个教训,以后一定不敢再对手中之剑不敬。师兄有错,徒弟也有错,师傅要罚便一起罚吧。”
庄云卿看了看余燕至,又看向秦月儿,道:“你与月儿所说似有冲突,为师希望你如实以答。”
余燕至走上前,轻轻握住了秦月儿的手,仰头继续道:“师姐方才是吓坏了,徒弟在师傅面前不敢有所隐瞒。”
言罢,余燕至举起包好的手,对秦月儿笑道:“师姐别怕,已经不流血了。”
秦月儿迟疑地摸了摸余燕至的手心,吸溜着鼻涕喃喃道:“燕至哥哥……疼不疼?”
庄云卿颇为无可奈何,秦月儿是胆小的女娃娃,语焉不详似乎也难免;何英十句话,九句都要打折扣;余燕至……庄云卿觉得余燕至是无可挑剔的好徒弟,然而也是跟他最不亲近的,明明是十三岁的少年,庄云卿却不知道这孩子心里想什么。
何英最后一次被关进废庙时差些送命,自那以后庄云卿倒是不再关他,每每忆起当初,庄云卿便悔恨不已,许多大人尚做不到罪不及孥,何况一个孩子;而且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