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燕至偏首吻上他耳畔,与他耳语一句。
何英轻笑一声,道:“留着下次,我累了。”
说罢从余燕至身上翻下,平躺在他身边,利索地穿回搡进被窝深处的亵裤。
奔波一整天,又闹腾了这场,饶是两人精力旺盛也颇感疲倦困顿。余燕至入睡前没什么意义地亲了何英,何英闭起的眼睫微颤,翻身背对他,梦呓道:“你也不嫌……都是你的味道……”
余燕至手臂搭着他腰间,稍微收紧,鼻尖凑近何英后颈,模模糊糊想,他自己的没理由嫌弃,何英却是也不嫌。
翌日,天将亮未亮时余燕至便清醒过来,何英又开始咳嗽发热了。
几乎每年冬时何英都要病一场,时轻时重,最重那次简直活不下去。
余燕至听师傅说起何英的母亲身体不好,这是娘胎里带出的病根。何石逸万贯家财,挥金如土,也没能换来妻儿健康,所幸庄云卿并不娇惯何英,几年山中生活倒是锻炼出了个好体魄,但不敢生病,否则就是淹淹缠缠几日,十几日“抽丝剥茧”的消磨。
何英精神不济,更衣洗漱后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
余燕至走上前,弯下腰,额头抵着何英额头,何英抬起眼皮看他,他垂着视线也看何英,何英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