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天虎痛得肚皮上起了火一般,肠子更是像泡进了岩浆里断成寸截的了,汗如雨下,一口钢牙几欲咬碎。鞭打尚能强忍,可灌肠的苦楚实在难捱,涨得万般难受,只一个念头就是希求能将这满肚苦水排出体外,偏偏唯一出口被死死塞住,一滴也挤不出去,憋得他大腿上的肉都难受得不住打颤。被宗瑞瞧见,伸手来摸他大腿里子感觉他那肉如何发颤,惹得宗瑞笑道:“小yín_wá,瞧把你浪的,想是舒服得都哆嗦了不曾?乖小肉,你叫声‘小五哥,亲达达’来听,我就饶你这回,让你泻了身。你依不依?”
彭天虎牙缝里迸出来一声暴喝:“我叫你是个jī_bā毯!”
宗瑞扬鞭又抽他,道:“原来你这小贱货浪到了屄心里,要讨打解痒哩!”
将鞭舞得似狂风暴雨,抽得彭天虎浑身上下寻不出一块儿好地方。彭天虎只是骂,牙花都咬出了血顺嘴角淌。
宗瑞见他刚硬不屈,愈发红了眼,黑眼仁擦得出火星,看彭天虎一身纹绣似的遍布红蛇,虬结肌肉蒙著一层汗水就跟铁铸的无异,眼里这火星就算是迸到了干柴上,瞬间烧成烈火了。
宗瑞扔了鞭,伸手来拧他胸前赤褐色葡萄粒般大小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