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保举个人,保证能让王爷可心。只是这个人强脾气,还没调教好,怕这点入不了王爷眼。”
宗瑞见有台阶,那就赶紧下吧。对蔡公公说:“算了,我现在也不挑别的了,蔡公公,这事儿你就安排好了,务必让他今晚上先服服帖帖的伺候我暖烘一宿,往後再调教他这臭脾气就是了。”
蔡公公心里明镜的,答应著就往下走,偷摸把彭天虎那边的四个太监叫出来,如此这般做了一番安排,其实不过是淫邪手段,老一套使药罢了,只不过王爷适才在那吃了好大亏,这会儿转不开面,纸糊的遮羞幌子也强要往脸上盖盖,借他的嘴传个话罢了。
这四个鸟人转身就往酒里下了一帖猛药,趁晚饭时候抱著坛子打发彭天虎吃了,下肚没多久,药效便发作起来,彭天虎站不住脚,身上似起火般滚烫,倒头就往床上要睡,可脑袋里轰隆隆放烟花一般,目眩神迷,脸上热得好难受,晕晕乎乎闭眼又睡不著,翻身来回了好一会儿,热得实在难受,起身把衣衫都扯开扔在地上,只留了一件亵裤,光著膀子躺在褥上,被也不盖,不知迷糊了多大一会儿,朦胧中似做梦一般觉得有人到近前,想睁眼瞧偏眼皮死沈沈,挣出一身汗,魇住了一般,也分不清自己醒没醒,耳边厢听见有人吃吃发笑,一只手来慢慢捋顺他胸毛,猛然间奶头被人狠掐著转了半圈去,才蓦地一个寒战,疼得清醒了。睁眼一看,惊怒交加,见那小瘪犊子脸上笑得开花一般一头扎到自己怀里,把他拦腰抱紧,嘴唇嘟著就凑到耳边吹气似的喃喃:“心尖儿,你怎的只管光著膀倒头就睡,被也不盖一条在身上,现在这天早晚忒冷,你也不怕著了凉,这是诚心惹我心疼怎的?放心,小五哥早把一颗心都栓你身上了,一心一意要疼你,才刚我在那屋等著,都使人来你这边看了好几次了,想得小五哥一颗心早飞到你这儿来了,你倒好,睡得瓷实,我问问你,你想我不想?你躺著吧,先让我伸手摸摸身上凉没凉著。”
伸手便先解了彭天虎裤子才是真实本意,拽著裤一个劲儿往里伸就要使手耍弄彭天虎的jī_bā。彭天虎急得被鬼压床了一般,慌忙伸手要扳开他,可只觉肉也稀囊骨缝透著软,完全使不出力气,只勉强挣起一半,反被宗瑞伸手接个正著,扣在床头。
宗瑞一手几下扯开自己裤带,抬腿上床骑在他身上,低头笑吟吟俯视他,调笑道:“心尖,今儿你怎学得这样乖了?要与你达解衣服怎的?急个什麽,这会儿才掌灯时分,到出日头还有许多时辰享受哩。”
彭天虎恨得骂:“只怕一宿不睡也糊不出你的纸烧活,明早出日头你棺材也抬不出门!小逼崽子,臭狗肉,只管亮那根烂jī_bā出来惊风害病,直化作鼻涕罢!”
宗瑞双手扣住他腕子,仔细端详他,嘻嘻的连著笑一气,道:“好个昧心眼的小肉,怎的受用过就不认账了?我一杆大枪征战得你爽不爽利,你咋能不记得?莫不是让小五哥肏昏了?只顾著受用,旁的都记不得了?也罢,这次先与你看看你达的好东西,也叫你这小yín_wá认清了自家爷们的这根大家夥,往後再没心思去想些没用货。我就赏你这个眼福吧。”
说著话还真个腾出只手来,掏出早已起兴的那话儿,硬邦邦亮在彭天虎眼前,茎身长枪似一挺,guī_tóu迎著彭天虎呼吸颤悠两颤,几乎要笔直戳到彭天虎脸上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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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彭天虎怒拒吹箫,小翼王强压虎头
彭天虎虽然粗野惯了,可从不晓得还能有人如此一脸贱疵疵乐颠颠的直把那玩意儿献宝似的往别人眼皮底下戳,这满室灯明烛亮,连毛都一根一根看得倍清楚,一时间直把彭天虎唬得目瞪口呆,连著声哕道:“他娘的膈不膈应!烂jī_bā臭烘烘,只管自家捂严实了在裆里沤味去,掏出来恶心谁?趁早阉了还利索!”
宗瑞只管强按他在床上,不容他偏开头,见彭天虎嫌恶的要不得,他自己还腼脸笑著,使一手自己撸弄两下,愈加逗引的那话儿只管探头露脑,茎身颤著guī_tóu几乎直点到彭天虎唇边。恶得彭天虎急敕敕梗著脖慌忙往後闪,被宗瑞扳住脸,逗他道:“你这贼小肉只管瞪眼说瞎话,怎就说你达的东西臭?给你尝尝,哪里臭,还怕你咂著就上瘾,直到亮天也舍不得离口哩,你来,乖乖张嘴吐舌头来接,我就与你尝尝滋味如何?”
便扳著彭天虎下巴要抠开他嘴,瞧著彭天虎亮晶晶气得呆瞪的一双虎目,又觉得那一张紧合薄唇好招人爱,那话儿又硬涨几分,眼馋得奢楞跳脑直突突,埋头向著彭天虎嘴里就要捣。
彭天虎急起来,身上肌肉猛然绷得死紧,一块儿一块儿凸起铁甲相似,衬著胸口起亮黑毛,威武得铁将军一般,宗瑞只瞧一眼,就爱到心坎里了,他也有一处跟著猛劲硬起来,便是下面那话儿,硬得他都直疼了。
彭天虎额上青筋暴起,狂吼道:“二爷真汉子,刀扎来也绝不皱眉,这世上哪有叫人入口这腌臢臭物的理?你只管来刀杀,休再辱我!这一条臭烂肉,齐根咬掉冒一管脓,你敢!二爷就敢把你嚼了只当口蛆!”
宗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