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瑞瞧著他一笑,说:“你这贱小肉,怎的刚才偏扒窗户巴巴的盯著看,我叫你,你也不动,现在你怎又说心里不耐,不想看了?”一边说笑似的,一边斟满一杯酒,递到彭天虎嘴边,瞳仁黑得深不见底,彭天虎嘴唇哆嗦,万般出在了无其奈,张口接这杯酒真比吞刀片咽火炭还煎熬。
宗瑞笑道:“好乖的小肉,罢了,你不点,也就罢了,爷随便打赏他们些钱,叫他们去吧。”一摆手,身後侍卫上前,在桌上放下一小锭金子。宗瑞一扬手,把这金子扔到地上,说道:“小爷今天心情好,打赏你们的,你们还不磕头谢赏?”
袁率武虽然表面从容不乱,其实暗暗把牙咬了又咬,拳头攥了又攥,但凡有一丝血性的人眼睁睁见自己至亲受此等奇耻大辱,怎能不恨得切齿。可虽然心里恨,也知道此时不是救人的机会,今番来是为了按照事先计划,和彭天虎通通气,到时候再寻机会救人。咬著牙,强把恨怒压了压,拾起那锭金子,谢过这位小公子的出手阔绰。又借机和彭天虎搭上话头,说道:“自古无功不受禄,咱们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