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房间里没人说话,只剩下苏长安咀嚼的声响。
苏长安一口气吃了个半饱,也差不多忍不住了,一边嚼着饭菜,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特意给我送饭啊?”
“嗯。”白墨简短地给了一个字。刚表白完就恢复成冰山,这个男人不是死狗就是闷骚……
“为毛啊?”苏长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在能听得清的前提下含糊含糊再含糊。
“我跟你在一起,总该对你更好些的。”
这句比较长,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如此正直无压力地说肉麻话,劳资小心脏承受不了……
苏长安觉得他脸一定红了,于是把脸往饭盒里埋得更深了些。
“你说等下回家是什么意思?”
“吃完饭就回去,我开车过来的。”
“那休斯那里?”
“没事儿,你的伤本来就不用再过一夜的。”
苏长安吃晚饭,把床头柜上休斯开给他的各种药收拾好,跟着白墨偷偷摸摸地下了楼,穿过门诊大厅,出了门才发现他居然住在g城市中心的人民医院里,一辆路虎非常嚣张地堵在医院的大门口,虽然阻碍交通让许多来往人侧目,不过那路虎改装得太凶残,全车都完整地包了一层钢皮,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