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一死……士斌心里这样想,但不知怎么着,他就是说不出来。他的嘴唇一张,从后庭传来阵阵地酥麻,和一波一波的水相妖气就扰乱着大脑,让到喉头的话给卡住了。
就像士斌读高二的时候,在心底偷偷喜欢着死党的女朋友,某次她们男女朋友发生口角,他在中间传话时,女生讲着讲着突然就转身抱着他哭了起来。尽管心里再怎么怎道不对,却就是没办法把她推开……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本性,一个下流的人,明明知道应该要大声求死,却做不到、而且不是因为怕死,是因为……
“还是要我继续”这句话,彷佛从肉穴深处,随着快感和欲求不断地向上爬升,士斌可以感觉到,它爬到了咽喉,把求死的话语给拉了下来、自己再向上、就快要夺口而出了。
那个时候,她倒在自己的胸膛哭,士斌还有印象,自己那时候竟然还默默地把胸肌出力去引诱她;后来她哭累了,抬起头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