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头后来亮起了一个光点,我想不出该拿什么来联想–应该说在我想出来之前,我的心里就一直跳出它的正确答案–那是分泌出来、还挂在马眼上的前列腺液;如果说队长的ròu_bàng真的一动也动不了的话,要等到那颗水珠慢慢变大、饱满到自然滴落,那可能还要再过一段时间。
“呃……”
我硬了。
第三声传出的时候,我可以想像得到队长的rǔ_tóu正在快速充血,而我的下体也是。当然我的视力并不是真的好到,能够看见坑底下那一点点光影的细微变化;尤其是整个矿坑被白炽灯照得有如日正当中一样,热气在其中蒸腾摇晃。
但也就是这样,反而让大脑的视觉处理,更容易脱离眼前模糊的画面;而主动用脑海里队长的各种高潮幻想去补完–又不完全都是看过的影象画面,而更多成份是经过重组的、模拟的想象。
但这比想象还真实,我知道队长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被调教到不同程度时的反应,包括rǔ_tóu正-